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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捉到的兇手 前塵往事(9)

前情已經說到這從京城徐國師手底下來的眾人都在等著乘雲與乘媚二人自四樓下來一起用餐。

乘雲與乘媚為了避嫌,自然是選擇了其中的一人先下去招呼眾師弟妹們,此刻便輪到乘媚登場了。

乘媚自然與乘雲是有著極大的不同,畢竟她是位身材苗條的女性,所以它緩步走下來竟也沒造成什麼響動。

只是此刻眾人包括乘雲都坐在那一樓大廳內安安心心的等待著她,那場面就是掉根針在地上恐怕都是清晰可聞的。

所以乘媚原本不算重的腳步聲在此刻竟也顯得清晰了起來,接著乘媚的人還沒出現,聲音卻已經清晰的傳入了眾人的耳朵當中:

“眾位兄弟姐妹們,乘媚這廂有禮了,因為在梳妝打扮上花了一些功夫所以耗費了些時間,還請大家見諒。”

接著便是如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傳遍一樓大廳的每個角落。

儘管乘媚的理由有些過於牽強,可一時間坐在底下的眾人也是不太好發作的。

乘媚如今和乘媚之間的關係他們是清楚的,儘管乘雲在此刻刻意避嫌,但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去觸及乘媚。

因為這樣做極有可能會惹得乘雲這個首席弟子不悅,念及此眾人都將情緒埋藏在了心裡。

隨後乘媚便在樓梯上出現了。

她將頭髮簡單的盤起來,一根玉簪併攏著青絲,看起來十分的整齊。

臉上略施粉黛,可她一笑這妝容卻也怎麼都遮不住她身上那股媚意。

身上僅披著一件單薄的絲綢大衣,自然就是和乘雲交 歡時穿的那件。

在其下倒是穿著一件帶有鸞鳥刺繡的內衫,並未像先前在房間時那般暴露。

只是透過絲綢大衣仍舊可以看到她白嫩的藕臂與玉腿,這麼香豔的場景自是惹得不少男弟子們喉嚨裡不停的狂咽口水。

不過女弟子心中卻是暗暗都在想:哼,狐媚子,就會穿一些風sao的衣服勾引男人,終究是個只能靠男人吃飯的廢物。

從這種想法我們不僅僅應當讀出其餘女弟子對乘媚的嫌惡,同時也應當感受到幾分嫉妒。

畢竟也不是人人都像乘媚這般花容月貌可以憑藉臉和身段便能差使男人們幫她做事的。

當然這其中應當剔除大漠酒家的女主人熙瑤,儘管她已是一位中年婦人,可在容貌氣質上卻一點不輸乘媚,甚至還要暗暗壓下她一頭。

倘若是熙瑤恢復青春年少,那又該是一副怎樣的場景啊。

在這裡坐著的很多人都是不太能理解這熙瑤為何能夠無怨無悔的陪著那個面貌普通的男人在這極西之域待上這麼多年。

可眾人中乘雲的心思卻是最通透的,就算這大漠酒家表面上看去十分的輝煌氣派,不過再怎樣也是無法與京城這些大地方的繁華相提並論的。

它再繁華只是一座酒家,可其他大城那是一城的繁華,遠非荒涼一片的極西之域可以相提並論。

讓她留在這裡的唯一理由應當就是那傳說中的不死神藥,試想若是有機會的話誰又不想長生久視呢。

乘火再次笑臉相迎邀請乘媚坐在了乘雲身旁的位置,雖然乘雲乘媚二人彼此在此刻都

裝的不是十分在意。

不過周圍的弟子可都懂了這座位的安排了,也就沒有人會提出異議。

來到極西之域的第一場盛宴隨著乘雲舉杯邀請眾人共飲美酒展開了,眾人也紛紛起身端起自己杯中晶瑩卻又略顯幾分橙黃的酒水站起身來。

一時間一樓大廳內杯觴交錯,一樓大廳內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而與此同時在一樓的後廚內三個人卻在密謀著些什麼,仔細看去在後廚昏暗燈火下的分明就是酒店老闆陳保安、熙瑤及酒店唯一的廚子吳功。

熙瑤的臉色十分平靜,她陰惻惻的發問道:

“老吳,我且問你酒店為那群假道士準備的飯菜和酒水他們可曾吃下?”

“已經吃下了,等到一會兒他們迷暈後我們怎麼處理?”

吳功回話的語氣雖然有些冷只是看他的態度倒也算的上恭敬,這也是一點奇怪的地方。

明明他本人擁有著蓋世武功,輕輕鬆鬆便能打敗徐國師的首徒,卻又為何甘心在這荒涼的極西之域的酒家內屈居當一名廚子呢?

大夥兒們可不要以為徐國師的首徒乘雲是個酒囊飯袋,先前他隨意一劍的劍氣便能縱橫數丈開外。

這一手劍法就是放眼天下能夠擊敗他的也不超過十指之數,而吳功可以隨意擊敗乘雲,大家便能明白他的實力是何等的恐怖了。

站在他們身旁略微佝僂著背一直在傾聽的男人聽完老吳的話後卻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