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此番你卻是做的很不錯,把他們先都捆了扔到地窖當中去吧,正好我們的飯菜不夠了,就先拿那肥頭大耳的做個下酒菜嚐嚐。”
陳保安所說的肥頭大耳之輩自然就是此次帶隊的乘雲了,原來事情的真相竟是這樣!
這“大漠酒家”竟是一家黑店,每每設伏於此都是為了獵殺來往的行腳客。
之後將這些旅者的屍首打碎做成各種各樣的菜餚供後來的旅人吃再將之後的人又做成食物,這三人簡直就是披著人皮的魔鬼!
且還不說有些行腳者是無辜的,就算這些行腳的客人身上揹負著怎樣的罪孽也不能似這般草菅人命吧?
鏡頭一轉投放到他們身旁的大鍋內果然有著些殘留的骸骨,甚至骸骨上有些肉都還沒有完全剔除乾淨。
而砧板之上呢則是血淋淋的,整張砧板原先黃灰的表面被澆灌成了暗黑色,不時的還會有些綠頭蒼蠅在上面打轉。
從那殘留物上還會傳來陣陣的屍臭味,可站在一旁的三人卻渾然不覺,彷彿他們早已適應了此間的環境。
就這麼想想也真是讓人不寒而慄呢,究竟是要獵殺多少行腳客才能讓這三個魔鬼對身旁的骸骨、碎肉及屍臭味置若罔聞呢?
這一晚註定是不會平靜了,而在一樓大廳內依舊舉杯共飲的道門弟子們還沒意識到他們已經踏入到了荒漠食ren魔的陷阱之中去了。
一個時辰後,大廳內的聲音漸漸平息了下去,而在一樓大廳的右側後廚的幕布率先被酒店老闆陳保安掀開了。
緊接其後出來的是熙瑤和吳功,陳保安的牛眼向著身材高大的吳功使了使眼色,吳功的臉上出現了一臉無奈的神色。
隨後陳
保安和熙瑤坐在了大廳先前屬於他們的位置上,就像兩個監工一般看著這吳功將一樓的眾人給運送到地窖內。
要說這吳功不僅僅是修為極高,就連力量也大的令人咂舌。
往往運送一趟,兩邊肩上各扛著一個,兩邊腋下夾著兩個,兩隻手裡抓著四個。
這樣下來,在場的四十人他僅五趟就可以運完,甚至一盞茶的功夫都不要。
各位可要清楚,這人可不是什麼貨物,就算最輕最輕的女弟子體重少說也得九十多斤一百斤。
咱們就打每人平均體重一百斤吧,這吳功一次可都是八百斤,八百斤就是四百千克。
那是什麼概念,地表最強大力士都不可能像吳功這般將重量分攤在肩、大臂和小臂三處從而承受住四百千克的重壓。
且這都還是吳功沒地方拿了,他在運送的過程中是面不紅心不喘且還健步如飛,這才是最為恐怖的。
可以說吳功的力量和體力已經達到了一個非人的高度。
不久後整個一樓大廳內除了陳保安、熙瑤及吳功三人外,便只剩下了東倒西歪的桌椅以及桌上剩下的一些殘羹冷炙。
一時間大漠酒家內的氣氛好不壓抑,只是這一切一樓的三人卻是毫不在意。
只見陳保安此刻正斜躺在一張紫檀木的太師椅上,用右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那張覆舟嘴上難得的帶了笑意。
不過配合著他此時的神情,那笑意看上去卻不那麼叫人舒服。
而一旁的熙瑤呢,她索性都不看旁邊的二人,而是仔細的拍打著自己貂皮大衣上的灰塵接著隨意的張口問道:
“我說你們兩個,這朝廷派過來的人咱們也捉起來了,我們要是把他們做成酒菜給吃掉你們可曾想過怎們交代?”
熙瑤說話的語氣雖得輕佻,可是她提出的問題是很現實的。
目前在她和陳保安的實力未知的情況下,暫打酒店內就只有吳功一個高手。
任憑這酒店的佈置和外部的構造如何堅硬,一旦中原朝廷的大軍開進到這裡那麼頃刻間整間酒家也會化為飛灰。
實則上他們目前最好的辦法應當是將那四十人給直接放走,然後趕緊逃竄到更為偏僻的地界。
可陳保安卻不是這麼想的,熙瑤和吳功如今還能安穩的待在此處沒有什麼別的行動皆是因為他們對於陳保安足夠信任。
陳保安開口說道:“娘子,這中原朝廷派這些方士過來無非就是知道不死藥已經被我們掌握在手中,想威逼利誘從我們這拿到不死藥。”
說到這他的話一頓,熙瑤知道陳保安接下來要說的話很重要,遂也開始認真起來抬頭打量著自己這位夫君。
就連平常不怎麼喜歡動腦筋的吳功這時也是抬起了頭來,陳保安見這二人皆是注視著自己心滿意足的點點頭繼續開口說:
“不死藥不止中原朝廷想要啊,但凡是有雄心壯志的君主恐怕都對它充滿了渴求,中原朝廷北有匈奴對其虎視眈眈,南有蠻人慾取而代之;我們只消把不死神藥已被中原朝廷獲得的訊息放出去,自然就可以坐山觀虎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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