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您慢走。”
然後,一陣漸遠的腳步聲。
是高跟鞋。
是女人!
由遠及近幾道很重的腳步聲,伴著門被大力推開,發出“嘭”的響聲,聶傾傾身子不自覺一抖。
剛剛其中一個男人說的話,她可聽得一清二楚。
這些人不是求財,是想讓自己死,而且看樣子,是受某個女人指使。
會是誰呢?
長舒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心跳平穩,裝作還沒醒的樣子。
“大哥,我去把這個女人弄醒,死魚一樣玩起來不舒服。”一個小弟說道,作勢要上前弄醒聶傾傾。
他們身下玩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自然知道女人什麼樣玩著最帶勁。
清醒著的,最好下點助興的藥,貞潔烈女也能變成熱情火辣的蕩婦,那種感覺,簡直···嘖嘖···回味無窮!
被叫大哥的人安靜站在那,也沒攔自己小弟。
對於小弟說的話,他也同意。
女人嘛,別管平時什麼樣,在床上還是熱情火辣一點比較好。
小弟上前,本來想直接一巴掌拍醒聶傾傾,但近距離接觸,發現聶傾傾面板好的像撥了殼雞蛋,有些不忍,只用手掌傾傾拍打聶傾傾臉頰,聲音也不自覺溫柔了一些,“喂,醒醒···醒醒···”
另一個小弟聽著他那麼溫柔說話,嗤笑一聲,走了前幾步:“野雞,第一次見你對女人這麼溫柔,轉性了?”
野雞回頭,衝他啐了一口唾沫,“埋汰我?滾一邊去。”
那人也不惱,嘿嘿湊上前,上下看了聶傾傾一圈,最後目光定在聶傾傾臉上,“你還別說,這個女人身段不錯,臉也長的好,不化妝都比有些化了妝的好!”
野雞瞥了他一眼,沒說話,手掌繼續在聶傾傾臉上輕拍,跟最開始相比,力度加了點。
“嘖嘖,看起來挺正經一個女人,竟然去當小三,還被人家正室知道。不過,也正好便宜咱們哥幾個,有女人爽,還有錢賺,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再多來幾次就好了!”
“嘁···柴狗你小心天上掉的餡餅吃多拉肚子!”後面一個黃毛小弟說道。
“你年紀小,懂什麼!古代有句話怎麼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柴狗我這輩子就樂意死在女人身上···”
野雞見聶傾傾還沒有絲毫轉醒跡象,扯下她眼睛上蒙的黑布袋。
聶傾傾沒化妝,素著一張臉,她五官並不像行鬧鬧那樣活潑,也不像沈靜妍那樣明豔,而是一種很像石橋下經久歲月的湖水一樣,帶著淡淡漣漪。
不算第一眼美人,但是越看越舒服。
野雞看清聶傾傾臉,雜亂的粗眉輕微一皺。
這張臉···
記憶飄回幾年前
那時他剛輟學,跟一幫道上認識的哥們偷電瓶車。
好的時候,三個人一天能偷差不多二三十個電瓶。
最開始還好,後來兩三天都偷不到幾個電瓶,三個人分下來,一個人幾十塊,吃頓飯就沒了,三人漸漸生了嫌隙。
其餘兩個人是同年齡人,又是同校出來,平時就比跟自己這個半路加入的人關係親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