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含一雙粉臂把海青摟得緊緊的,生怕他跑了似的,不時的還要蹭兩下,櫻口樊素,豔冶柔媚。令海青全身又開始發熱,呼吸急促起來,又有點異樣突生,連忙說道:“好了,這樣不好,你們幾位師哥看著呢?”
“海青,你以後還會來看我嗎?”杜立含輕語呢喃,儀靜體閒,柔情綽態。也許沒有這次相遇,她會把這份情深埋在心底,可這情素的缺口一但被開啟,真的有點浪濤洶湧。
“以後在學校,不是天天都能見得著嗎?別這樣,你爹瞧見他也要跟著難過了。立含,真的不要這樣,這樣對你太殘忍了,去愛一個沒有任何結果的人,除了給自己增添痛苦外,其他什麼也沒有,不值得呀!”海青邊說邊將杜立含推開,再這樣怕自己把控不住,有失顏面,畢竟這在別人的家裡面。
“海青,你以後不會不理我吧?”杜立含終於鬆開了海青,眸含秋水,盡顯明媚妖嬈。
“不會的!我們在學校至少還要有幾年噻?肯定會打照面的,哪有不理會人的道理?”海青也鬆了一口氣,保持一定距離,人也輕鬆多了……
“都過來吃飯吧!一談起就沒完沒了。”隨著杜石延的聲音響起,不知不覺就到中午了。
吃了中午飯後,海青起身告辭,跟師兄叮囑了兩句,讓他看好杜立含,不要讓她追來,怕她情緒失控,又來一場淚別,弄得大家都眼淚嘀嗒的,好好的一場師兄師弟相見,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
杜石延的三名弟子,萬岐峰、李翊興、郭敏彬卻爭著要送海青一段路。一路上三人像麻雀一樣,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問個不停。海青邊走邊一一回答,都覺得輕鬆不費神。
“你們回去吧!前面就是官道了,回去多關心一下你們小師妹,她情緒不怎麼好?你們要多點耐心!”海青臨別還是沒有忘記要叮囑幾句。
“小師叔,我們知道該怎麼做!我們就不送你了,順著官道往前走,估計半個多點時辰,就到臨源了。”萬岐峰微笑著行了一個抱拳禮。
“小師叔,一路保重,有時間還是來杜家溝看看我們!”萬李翊興、郭敏彬也向海青行了個抱拳禮,然後三人才轉身返回杜家溝。
海青一路疾行,向臨源趕去,還好,杜立含沒有追來。這次的事情也給海青提了個醒,以後切記不與這幾位女生單獨相處,但湯歆熒除外,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就要多找一個人一路同去,以免掉入粉色泥潭,害人害己。
到了臨源,海青又坐上了馬車,一路朝北,直奔松州碼頭,在那裡好乘船回家。
一天過後,康寧縣城。
在蔽靜角落的一個四合院裡,“宰相”戈衛銘和“軍師”莊邵峰,來回的走動著,顯得有點著急,守在碼頭的弟兄還沒有接到遊少,易沉他們都已經回來兩天了,遊少最多晚一天就應該到,為何遲遲沒有到?是不是出事了?
“宰相”戈衛銘,四十來歲,方形臉,少許鬍鬚,性情豪爽,聲音洪亮,辦事幹練。主要負責任務的具體實施和人員佈置。
“軍師”莊邵峰,比宰相小一兩歲,穩重沉著,遇事不急,處理神速,說話的聲音略顯得低沉點。主要負責閒雜事務的安排和處理,以及計劃策謀等等。
“還沒有遊少的訊息,不會出什麼事吧?”戈衛銘走來走去的,終於停了下來,對“軍師”莊邵峰說道。
“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大的事情?可能臨時有事耽擱了?”莊邵峰看了一眼戈衛銘,安慰了兩句。
“沒事就好!我也不相信,遊少會出什麼事?”戈衛銘呵呵一笑,自己把自己拍了兩掌。
這時,手下弟兄來報,遊少已經到了五虎頭碼頭了,很快就過來了。過了一會,海青才來到這裡,上船後還比較順利,沒有什麼磕磕絆絆的事。海青一到這裡就給大傢伙打招呼,易沉、崔凡輝、飛花、文書欣、東方父子,大家終於在康寧縣城會合了。
“大家都好吧!”海青微笑著,同大家打了個招呼,然後叫“宰相”戈衛銘和“軍師”莊邵峰,通知部分核心負責人開個碰頭會,莊邵峰已經準備了小本本,怕記不住,用本本記得住些,當大家來得差不多的時候。海青望了一眼大家說道:“我就講幾點,從綜合情況分析,大局安穩還有一兩年,過後將出現戰亂,持續時間估計也有一兩年,過了又將出現一個相對平穩時期,這就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自主的生存空間,一但戰亂出現,貨幣會貶值,錢莊銀行都會倒閉,特別是兌票、銀票就會一文不值,所以要求我們,在戰亂前,要把這些全部兌換成大黃魚和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