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又在校醫院裡躺了大半天,實在呆不住了,終於離開了這,匆匆回到宿舍。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不僅宿舍那扇岌岌可危的門被修補好了,並且宿舍之中也沒有了崔乃文的一點影子。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一樣。
蕭靈有了一瞬間的恍惚,卻並不敢怎樣耽擱,抱起一堆教材就往教學樓奔去。她已經缺課三天了,蕭靈不允許自己這樣。想要成為一名頗有建樹的基因理療師,不能落下一堂課,這是蕭靈給自己的底線。
儘管她現在還不是那個專業的學生。
今天是開學後第四天,本週最後一天有課程的日子了。蕭靈馬不停蹄的奔到教室,果斷的從後門進入,呼哧帶喘的站在那兒,全班同學都一齊回過頭去看她。
蕭靈覺得自己臉紅了,這間教室裡充滿了軟軟的扶手椅,其中一張較靠前的椅子是空的,她下意識的往前走去。
老師卻突然大喝一聲,阻擋住了蕭靈的腳步:“你進來這裡幹什麼?”
蕭靈一愣,在同學們的眼光之中有些彷徨:“我,我來上課,啊,我之前在校醫院的,現在已經好了。。。。”
“我知道,”老師平靜的打斷我,“你是蕭靈,對吧?你不是我班裡的學生,你的班級在對面。”
她**的黑袍和肯定的語氣不容置疑,讓蕭靈不由得翻出夾在手中教材的課表來。
“這是教學樓,A座,307,心理理療班,不是麼?”
老師冷冷的說:“的確是,但你已經不是我們班的學生了,你的班級在對面。”她又重複了一次。
蕭靈下意識的指著那個空座位說:“那不是有一個空位麼?”
老師頓了一頓,嚴肅的說:“那是崔乃文的。她休學了。”
說完這句話,全班的學生和那位老師的目光便都黏在蕭靈身上。蕭靈才反應過來,她和崔乃文是同個專業的,卻沒看到對方的身影。而這些聚集的目光如同一場審判,蕭靈覺得那天的事不可能被歐女士瞞得一點風聲也無,或許這些人早就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傷害了蕭靈,視她如洪水猛獸一般。
想到這一點,蕭靈猛然離開這教室,按照老師的說法徑自走到對面班級裡去。雖然不過是一條樓道里德兩間教室,室內的佈置卻全然不同。如果是剛剛那間教室是舒適溫馨的,那麼這間教室就充分體現了“冷、硬”的風格,整間屋子很大,桌椅都是一排一排的,位置卻並不多。
蕭靈全然不知道這個班級的專業是什麼,但屋裡人看到她都不十分驚訝,老師竟然還說:“快找位子坐下。”
蕭靈匆忙到第一排坐下唯一的空位坐下,拿出筆記本來,聽老師授課。
這位老師比剛剛那一位看起來和善得多,胖墩墩又笑眯眯的。她正操控著瀏覽器不斷的翻頁,將一幅幅看上去就是關於戰爭的畫面展示給大家看,一邊走到蕭靈面前,從她那幾本厚重的書裡抽出一本來,打了一個響指,書本自動翻開了幾頁。
“今天我們講的是,第一次基因世界大戰,上篇。”
蕭靈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本書,書皮上分明寫著《基因理療學課程——基因武器歷史學》。她再抬頭看看眼前的大螢幕,可不就是第一次基因世界大戰的圖片麼?
老師悠然自得的在講臺上踱來踱去,口中講述著基因武器的起源——第一次基因世界大戰的歷史。
這曾是一段讓蕭靈十分痴迷的過往,現在她卻滿腹疑惑以至於無法認真聽講。
這本書原本可不在她領的那些教材之列的,怎麼又會出現在她的宿舍裡?何況因為崔乃文從中作梗,她本被分到了心理理療科系,怎麼又能如願回到基因理療科系了呢?
蕭靈感覺整個人都被混淆了,如果不是剛剛明確聽到崔乃文因傷休學,她真的會認為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而已。
“我們國家基因武器的研發,最初源於在一次國家臨界戰役時候的以為將軍,所研發創作出的第一架單人機甲。這位將軍名叫凌晨,他所創作出的第一架機甲的特點是。。。。。。”
儘管對於現在的情形十分疑惑,蕭靈還是頗滿意這個結果。雖然這是她應得的,但是面對著這來之不易的局面,本著不浪費一分一秒的精神,她認真的聽起課來。
相對來說,歷史課算是比較枯燥的,但蕭靈全神貫注的聽課,聽著老師講述第一次基因大戰前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