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麼,這個水牢,我從來沒有灌進去別的人。”
清若若有所思的看著那水牢,阿誠不解:“這我倒不知,有什麼典故麼?”
“因為這座水牢,幾乎是用我的血和肉建成的。”清若淡然的說。阿誠聞言睜大了眼睛:“血肉?你是說,這裡頭有你的基因能量?”
清若點頭:“沒錯。”得知了這樣的內情,讓阿誠感到大為詫異。據他所知,這座水牢已經建成許多年了,幾乎從未關押過什麼犯人,阿誠一直認為是他們所在之處特別安寧和諧的緣故,沒想到。
“可是,可是,你的基因力量在上頭,那豈不是。。。”阿誠艱難的咀嚼著這幾個字,不敢想象其中的含義.
而清若似乎是想起自己親手建造這裡時候的初心,眼神有些防控的說道:“從我離開她開始,我就在為這一天,為這個東西做準備了好久。這是我對她虧欠的,我作為母親的失職。”
阿誠眨巴眨巴眼睛,驚訝於自己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清若又解釋了一遍:“蕭靈並不完全像我吧,你不覺得她的眼睛很像凌上將?”
阿誠想了想,腦中浮現的是凌上將那已經被褶皺填滿的眼眶,實在不能夠將兩個人比在一起。
“當初我為了仇恨將她留在首都,其實從我胡來的那一刻開始,就後悔了。我或許是在以某種方式完成我的復仇,但是我失掉了一個作母親的責任和愛。”
阿誠想了一想,還是不明白:“那跟這座水牢有什麼關係?”
清若搖搖頭:“水牢是戰士們起的名字,久而久之,我也不去計較。其實,它是我的**。”
阿誠震驚的瞪著眼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子,**?”
對於阿誠震驚式的磕巴,清若充耳不聞,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首都對人最最源生,最最自然的基本能力是具有摧毀性,破壞性的,這是首都男性不育和女性懷孕時期特別脆弱的根本原因。這個水牢上,都是我自己身體上的源生能量,它能夠極大限度的幫助蕭靈聚集在身體上,完善她自身的基因力量,並度過這個懷孕之中最危險的時期。”
阿誠看著清若,大腦快速飛轉著,思索著這其中的含義。清若的臉上簡直和她的名字一樣的雲淡風輕,好像這一切都不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也就是說,蕭靈越強壯,你的力量就越減弱?”經過一番思考,阿誠得出這樣的結論來。
清若終於將視線轉移到他的臉上。
“不錯。”
阿誠騰的一下子站起來,就要向水牢那邊走過去。
清若也站起身來,喊道:“你要做什麼?”
阿誠頭也不回的說:“你生下她,拋棄她的時候,都沒有同這個人打招呼,現在你要幫她,也就這麼讓她被動接受麼?這對她不公平,她有權知道真相。”“我只是在盡一個母親的責任。”
阿誠回過頭,一臉憤怒:“是自私的責任!你想沒想過,你對我們這個集體也有責任!如果你有什麼差池,誰還能夠跟首都對抗?”
清若平靜的說:“如果我不在了,無論是蕭靈還是這裡的每一個人,就都只能夠交給你了。”
阿誠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