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破曉的事,蕭靈便又微笑起來:“是,這本來是我準備給自己未來孩子的名字。”
凌上將頷首:“既然肖家的老人們都同意了,那就依了你,收了這孩子吧。”
歐女士也難得的附和:“你畢竟還是肖家的女主人,身邊有個孩子,將來也是個依靠的。”
那老朽一邊捶著腿,一邊做痛心疾首狀:“冤孽啊!這個世道,這個國家,已經徹底完了!!百年的基業啊,都毀在了這個小女子的手上了!!!”
這是十分嚴重的指控了,不過在蕭靈看來,卻也名副其實。
她將這句話當做稱讚,並且禁不住的露出勝利的笑容:“什麼百年的基業,我們首都按照現在的立法制度執行,也不過才五十年的時間。”
“好了,”凌上將出言呵斥,“都不要再說一句了。事情就這樣定下了,阿柱依然可以做你的助理,那孩子也可以視你為母親,但你也要好好照顧肖家人的情緒,做好肖家主母的自覺。”
蕭靈微笑的答應下來。“那麼,我現在來回答第二個問題。”
本來以為這爭執已經告一個段落,蕭靈卻忽然說出這句話,讓所有人都一愣。
凌上將略略側了側臉龐,看向蕭靈,重複了一遍她的話:“第二個問題?你的意思是。。。。”
蕭靈優雅的舉起一隻手,指了指剛剛的那位老者:“就是剛剛這位董事所提出的,關於我敗壞指揮中心的資金,養了一大幫無法創造價值計程車兵和軍官,以及我跨界管理基因理療醫院,卻並沒有多少結果和產出的事情。”
那位老者被這樣指責的聲稱了這些話,也有了片刻的懷疑:“我,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了?”
蕭靈笑笑:“這是我的解讀,您剛剛的意思,我想我應該是全部都領會了吧?”
那老者被這樣的搶白,臉色真的是一陣塞一陣的好看。
蕭靈不再看那老者,轉而對著凌上將和歐女士說:“鑑於剛剛這位董事提出的異議,以及我們武裝部隊和基因理療醫院準備多時的情況之下,我提議,於近日召開誓師大會,預備觸發進攻****的老巢。”歐女士臉上的表情昭示著她很不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而凌上將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多少波瀾,只是又重複了一遍她的話:“你做好準備了,要攻擊****的老巢。”
這是一個陳述句,蕭靈也務虛會打什麼,只更多的說了自己的計劃:“一個好的誓師大會,可以昭示我們的作戰計劃,也可以鼓舞軍心。我認為,除了武裝部隊之外,作為後勤支援的基因理療醫院和營養料理院也要參加,基因理療學院也不例外。”
“為什麼?”歐女士問道,“學院裡頭的學生還都只是孩子,你讓她們上戰場麼?”
蕭靈搖搖頭:“我自然不是那樣歇斯底里的人,但這些孩子都是這個國家的未來,她們應該見證這場我們首都即將發生的大事件,也應該適當的接受教育,主動學習。”
“學習?”歐女士感覺自己和凌上將就好像遙遠過去時代的復讀機,一遍一遍的讀出蕭靈腦子裡頭的想法似的。
蕭靈點頭:“是的。我認為我們此次的目標在於一舉解決掉****這個禍患,而面對敵方強大的防備能力,我們最首要的現實要了解這個敵人。想要真正的瞭解這個敵人,學習他們的歷史,學習我們的歷史,學習我們之間所發生的所有事情,應該都是在出徵之前的必備專案。”
歐女士驚訝的輕聲說道:“那些都是禁書啊,你要讓他們學習這些?”
“禁書之所以被禁,就在於其神秘感。既然這一切都是正大光明的事情,一切是這個世界,這個社會的自然選擇,那也就沒有什麼可不能夠被公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