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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笑面樹騎士?霍蘭?黎德?

不過他的踢打和呼喝還是起到了一點作用,他如願以償的獲得了淑女們的注意,不過不是他想要的那張就對了。

淑女們看著他這個蠢樣,頓時都笑出了聲來,有的淑女還能保持格調,有的拿著扇子遮擋,還有的直接就不顧淑女的形象,笑得花枝亂顫。誰讓他賣相實在不佳哪?

沒過幾秒,二人就對撞了一下,那個佛雷家的騎士還沉浸在天崩地裂般的沮喪之中沒有回過神來,被韓幸強大的馬力一撞,儘管只是命中了他的盾牌,但是韓幸的馬快啊!慣性自然更強,再加上他心不在焉,直接被撞得落了馬。

可笑的是他的一隻腳還被馬鐙給掛住了,他那匹“倔驢”愣是拖著他走了十幾米才停下來,絲毫不在話他在地上的陣陣咒罵,所幸他的盔甲雖然難看,但是好歹是保護了他的身體,使得他毫髮無傷。

韓幸很大方的表示講他的盔甲和戰馬無條件奉還,頓時迎來了觀眾的隆隆掌聲。(比武大賽中戰敗,戰馬和盔甲將會成為對方的戰利品)

那個狼狽的傢伙在僕人們的幫助下才站了起來,尷尬的朝著韓幸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他恨恨的想要踢他的“倔驢”一腳,奈何最後還是沒有下的去腳,只好一瘸一拐的在人們的鬨笑聲中黯然退場,韓幸彷彿能聽見那個少年騎士美夢破碎的聲音。

在那個佛雷家的小子的襯托下,韓幸彷彿成了英雄騎士一般的存在,他揭開面甲,策馬緩步,揮手鞠躬向著人群致意,接受人們的歡呼,感受屬於勝利者的榮譽。

“幹得漂亮,我就說他一定會贏的!瞧瞧!”勞勃見到韓幸回到觀眾席,立刻開口道,接著又轉頭炫耀般的朝著艾德晃盪著一個鼓鼓的錢袋,裡面的硬幣叮噹作響。

“拜你所賜,我贏了200銀鹿。”勞勃一陣得意的對著韓辛解釋道。

此時另一場比武已經開始了,趁此機會韓幸正好稍事休息。

“瞧,那傢伙可真奇怪!”勞勃對三人說道,順著他的目光,韓幸看到了一個身材瘦小,身上穿的盔甲看上去是七拼八湊而來的騎士,更奇怪的是他的手中拿著一面畫著心樹(舊神的代言人,通常為雕刻出表情的魚梁木)的盾牌,盾牌上的心樹居然有一張笑臉(心樹通常以悲傷或者木然的表情為主)。

“他看上去是個北境人,艾德,你認識這個紋章嗎?”勞勃戳了戳身邊的艾德。

艾德搖了搖頭道:“我沒見過這個紋章,我的印象中北境沒有用這個紋章的貴族,興許是新冊封的騎士。”二人說話的時候,笑面樹騎士已經開始衝鋒。

他的對手是一個胸口畫著乾草叉的騎士赫然是那個乾草叉扈從的主人,這讓韓辛忽然想到了澤地人霍蘭•黎德,難道這小子居然真的要報仇?

他不禁為那個穿著一身七拼八湊盔甲的矮小身影感到一陣擔心,心想:“如果他要報仇,至少應該告訴我們一聲,這樣我也好把‘叱電’借給他,這樣他至少不至於送了性命。”

乾草叉騎士看上去高大而又雄偉,儼然是一座大山,而笑面樹騎士在他面前彷彿是一個拿著玩具盾牌和玩具長矛玩“過家家”的小孩子。

更糟糕的是,那個騎士顯然並沒有因為“他還是個孩子”而心慈手軟,瞧他那樣,可不是像要手下留情的樣子。

隨著二人的接近,許多淑女都閉上了眼睛,不敢看接下來血腥的一幕,他們彷彿已經預見到了可憐的小傢伙被撞飛出去,甚至被串在騎槍上的血腥場景。

“傻小子,看他那樣子還不到16歲,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進來的,這簡直是送死。該死,難道沒有人告訴他這不是過家家嗎?”勞勃同樣為這個孩子感到惋惜,恨恨的咒罵著某些人的不負責,居然讓他這樣的孩子溜到了這要命的賽場上。

“嘿,那個鐵疙瘩,你的心臟也和你的盔甲一樣冰冷嗎?他還只是個孩子,他還有大把的美好人生沒有享受,你難道就沒有半點同情心嗎?”勞勃朝著那個海伊家的騎士叫嚷道。

對於艾德和韓幸這兩個“知情者”更是為霍蘭•黎德感到揪心,緊張的注視著賽場。

勞勃用手遮擋著眼睛,不願意看著血腥的一幕,直到他聽到一聲異常沉重的落地聲,他才悄悄的將手指鬆開一條縫。

看到的卻是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那個海伊家的騎士,大山一般的男子正躺倒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他的馬正在邊上舔著他的臉,而那個“傻小子”正好端端的騎在馬上,在遠處流暢的掉轉馬頭,縱馬在賽場上接受人們的歡呼。

韓幸和艾德向勞勃解釋道:“那小子的騎術真不錯,在快要接近對手的時候伏下身子,結果那個海伊家的騎士的馬槍刺了個空,那小子從他背後用馬槍一捅,本來就重心不穩的大傢伙愣是直接摔了下來。”

“幸運的小子,但是這依舊不是他應該來的地方。”勞勃一方面為他感到高興,另一方面還是堅持他不該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