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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這一切都是誤會,聽我解釋

劉振東示意可以停止按摩了,開始回想起曾舒服所說的技巧,結果發現常雨蓮開始脫衣服,劉振東連忙制止道:“你在幹啥!”

常雨蓮一臉迷茫的說道:“不是洗髓易筋嗎?不脫衣服怎麼做?”

劉振東呸了一聲,說道:“誰告訴你,洗髓易筋必須要‘坦誠相待’!”

常雨婷在身後小聲的說道:“這不‘坦誠相待’的話,怎麼洗髓易筋啊?”

劉振東指了指床,說道:“你躺好就行,接下來交給我。”

常雨蓮聽話的躺在了床上,劉振東抓住常雨蓮的腳踝,開始運氣首先就是常雨蓮的腳底板。

腳底下的穴道特別多,並且連通了基本上所有的體內器官,所以痛感的傳達也很直接,常雨蓮剛剛開始就慘叫了起來,招呼著妹妹把枕頭遞過來。

劉振東說道:“不行就喊停,不要強撐著。”

常雨蓮點了下頭,示意劉振東繼續,劉振東也不客氣,繼續開始運氣。

洗髓易筋說起來特別的簡單,就是開拓經脈的寬度,打通堵塞的細微支脈,順帶著把堵塞的支脈裡面的雜質全部掃蕩出來,由於擴張肯定要帶來疼動,就跟拉伸韌帶一樣,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特別是腳底這種密集經脈所在的區域,那種‘酸爽’沒有人能夠忍受的住。

常雨蓮的抗疼忍受能力超出了劉振東的想象,此時的劉振東已經大汗淋漓,作為開拓者劉振東的消耗非常嚴重,但是常雨蓮明明已經痛的渾身都在抽搐,全身已經溼透了,不斷的在出汗,依然沒有喊停,並且身體沒有處於一個自我保護機制,也就是所謂的休克,證明常雨蓮還能堅持,至少她的身體也認為她能堅持,不然的話,為了保護自身,大腦會下意識的讓常雨蓮陷入昏迷。

劉振東放開了常雨蓮的腳腕,氣喘吁吁的說道:“太累了,沒想到洗髓易筋如此的艱難。”同時劉振東也在心裡想到,常雨蓮以前到底經歷了什麼,居然能堅持這麼久。

常雨蓮聽到結束之後,示意妹妹攙扶著她下床,結果腳根本使不上勁,直接摔倒在了地毯上。

常雨婷看到姐姐這樣,只能抱著姐姐去浴室清潔身子,劉振東也在浴室裡淋浴,畢竟他也出了一身的汗,來到臥室的時候,劉振東發現床單髒的不能看,此時已經是半夜了,劉振東也不好意思讓人現在來換洗,所以坐在太師椅上開始冥想,這就是修士的好處之一,不用睡覺,只需要盤坐也能恢復精氣神。

第二天劉振東叫人收拾床單的時候,明顯發現‘下人’在收拾的時候,嘴角流露出的笑意。

這個時候常雨婷從身後抱住劉振東,絲毫沒有顧忌在場還有其他人,直接說道:“老爺,我也想要。”

劉振東沒好氣的說道:“鬆手,信不信老爺給你一個大嘴巴子,什麼想要不想要的?一大早就發神經啊。”

常雨婷還故意把臉往前湊了湊,說道:“老爺來嘛,昨天你都跟姐姐做了,為什麼不跟我做?你是不知道,昨天我幫姐姐清洗的時候,有多麼的累,姐姐她都。”

劉振東連忙捂著常雨婷的嘴,讓她把後面容易引起歧義的詞語給遮擋住了,說道:“你不是要學御劍術嗎?”

常雨婷說道:“這個跟洗髓易筋不衝突吧。”

劉振東沒好氣的說道:“我就問你,你洗髓易筋過後了,還有力氣學習御劍術?你姐是不是又下不了床了。”

常雨婷說道:“是呀,老爺你昨天太猛了,姐姐整個人都虛脫了,整個身子都是軟的,不光是腳軟下不了床的問題了。”

劉振東吼道:“行了,常雨婷!你能不能矜持一點,不要一直給我聊這種事情,你沒看見保潔的阿姨都在嘛!”

常雨婷看了下,說道:“哦?老爺你不用理他們,他們不會亂嚼舌頭的,除非不想要舌頭了。”

保潔阿姨們連忙收拾好床單,向兩人欠身之後,推著小推車直接逃離了房間,還輕手輕腳的把房門給關上了。

劉振東掙開常雨婷的‘束縛’,走向次臥說道:“我去看看你姐怎麼樣。”

常雨婷哦了一聲,乖巧的跟在劉振東的身後,劉振東來到次臥裡,發現常雨蓮面色慘白,嘴唇發紫,有些奇怪常雨蓮怎麼會這樣,就發現床的下沿出現了血跡。

劉振東連忙拉開了常雨蓮的被子,驚鴻一瞥後連忙又把被子蓋上,輕咦了一聲後,說道:“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啊!”

常雨婷在一旁弱弱的說道:“這也沒什麼吧,反正老爺跟姐,都到那一步了。”

劉振東反手就給了常雨婷的頭一個彈指,說道:“胡鬧!不過看見你姐這個樣子,我就安心了。”

常雨婷摸著頭,說道:“不是吧老爺,我姐都這樣了,你還安心了?你良心不會疼嗎?”

劉振東沒好氣的說道:“我是說你姐來親戚了,證明我們倆沒有產生最壞的結果,你這都聽不出來嗎?”

常雨婷說道:“你怎麼知道是親戚,萬一是流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