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東怒斥道:“你是不是傻!流產和來親戚了,我還分不出來嘛!別廢話了,幫你清理下,出來我教你御劍術。”
常雨婷說道:“好的老爺,您稍等片刻。”說完就要掀開被子,劉振東見狀立馬轉身離開了次臥,順手用先天之氣把房門拉上,心裡暗自舒了口氣,可算是沒有懷孕,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
常雨婷出來後,劉振東只能把自己的飛針放在常雨婷的手裡,讓她暫時使用,昨日常雨蓮已經聯絡家裡了,家裡在2天內,會送一套飛針靈器到莊園。
常雨婷在學習的時候很認真,實際操控起來的時候,讓劉振東一度懷疑,她剛才根本就沒聽進去,一次兩次還好,十多次之後,再好的脾氣都會被點炸,更別說劉振東的脾氣本來就不太好。
劉振東壓低嗓子說道:“你確定,你記住了我剛才說的東西嗎?”
常雨婷小心翼翼的看著劉振東,說道:“老爺我是真記住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上手就發現特別的難。”
劉振東說道:“不可能啊,這都是最基礎的東西,你的先天之氣也足夠驅使,怎麼會表現的那麼不堪?”
劉振東拍了拍大腿,示意常雨婷坐上了,常雨婷紅著臉坐了上來,劉振東抓住常雨婷的手腕,說道:“你繼續,我就這樣看著,到底是什麼問題。”
常雨婷身子都感覺軟了,特別是這樣親密的接觸,還能感受到劉振東的體溫。
劉振東發現了常雨婷的異常,也是發覺這樣有些不妥,連忙搬了一張椅子放在旁邊,只是把兩根手指搭在常雨婷的手腕上。
換了種姿勢後,常雨婷明顯放輕鬆了一點,開始驅使飛針,劉振東一邊看著地面上的飛針,一邊內窺常雨婷體內的狀況,發現常雨婷沒有錯,的確是按照他傳授的方法,嘗試著驅使飛針,可是飛針卻非常抗拒,別說飛離地面了,連旋轉都沒有,只是針尖微微的左右顫抖,搖擺的幅度非常的小。
劉振東感覺有些奇怪,開始觀察地面上的飛針,發現飛針由於長期受到他的先天之氣侵染,導致了有些排斥其他人的先天之氣,在加上常雨婷輸入的先天之氣特別的少,所以很難讓飛針離開地面。
劉振東說道:“加大力度,不要怕壓斷飛針,實話實說,我這個飛針可不是凡品,別說你了,就算是我也很難讓它折斷。”
劉振東這不是假話,劉振東由於驅使的是小誅仙陣,所以一共要輸入81份先天之氣,別看每一份輸入的氣不多,81分累積起來也是很可怕的數量,劉振東想要壓垮一根飛針容易,但是別忘記劍陣是長時間控制為主,除非形成殺陣之後,為了追求殺傷,飛針才會要求先天之氣匯聚的量增強,正常施展的時候,劉振東為了延長劍陣的存在時間,輸入的先天之氣都很適量,遠遠沒有達到讓飛針承受不住,從中折斷的場景。
常雨婷聽到劉振東的話語後,開始加大先天之氣的輸入量,想要驅動起飛針,奈何飛針就是不願‘起身’,一直牢牢的貼在地毯上,就是不肯起來。
劉振東拍了拍常雨婷的手背,說道:“可以了,別在勉強自己了,問題不出在你,出在我的飛針,等家裡的銀針到了後,你在練習御劍術吧。”
常雨婷連忙站了起來,對著劉振東鞠躬說道:“對不起老爺,您懲罰我吧。”
劉振東拍了拍椅子,說道:“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又不是你的錯,懲罰就免了,給老爺泡壺茶吧。”
常雨婷把茶泡好的時候,發現劉振東已經在太師椅上入定了,不敢打擾劉振東,常雨婷把茶壺放下,也坐在旁邊入定冥想。
劉振東正在移動精魄之珠,給常雨蓮洗髓易筋的時候,劉振東發現為什麼不能給自己開拓下經脈,按照常理來講,精魄之珠應該還能修煉,畢竟他才4顆,常金德常家老祖可是有7顆精魄之珠。
起初劉振東還以為開拓的時候很痛苦,意外的發現,根本沒有什麼感覺,開拓起來好像很順利的樣子,只是有一點瘙癢的感覺,本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結果鑽心的疼動出現。
強忍著疼動,劉振東沒有停止開拓依然在繼續,隨後小腹出現了絞痛,劉振東也能忍受,在後面劉振東就不行了,因為頭部也開始出現了震痛,胸口出現了刺痛,四肢出現了麻痺的感覺,多種負面效果傳來後,劉振東終於堅持不住停止了開拓,睜眼一看全是溼透了,嘴角甚至滲出了一點血跡,不過整個身體感覺輕鬆了不少,眼睛也變得更加敏銳,劉振東甚至能看見常雨婷睫毛裡的灰塵,要知道之前的劉振東,可是高度近視,甚至眼科的醫生都對劉振東叮囑到,40歲的時候,他就可能瞎,那個時候的劉振東還沒有修煉,被醫生語重心長的話語,以及可怕的結果嚇的夠嗆。
結果劉振東自從修煉之後,視力越來越好,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水準,這還是肉眼可見的清晰度,如果運用了神魂的話,還能看見更遠的地方,形成所謂的鷹眼異能。
劉振東叫醒了常雨婷,準備給她洗髓易筋,常雨婷躺在床上等待著劉振東的動作。
常雨婷的承受能力可不比她姐,劉振東稍微執行了一下,常雨婷就疼的哇哇大叫,哪怕咬著枕頭也是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劉振東抓著腳踝問道:“你確定還要繼續嗎?我看你都要不行了?”
常雨婷虛弱的說道:“我可以的,老爺請您繼續。”
劉振東嘆了口氣,繼續開始執行精氣神,常雨婷嘴巴上說可以,身體卻先不行了,大腦啟動了自我保護機制,直接切斷了常雨婷的思維,陷入休克錢,常雨婷還放肆的大叫了一聲,整個別墅內外,都聽見了這古怪的聲響。
劉振東放下腳踝,就看見常雨蓮穿著睡衣虛弱的開啟了房門,看著劉振東渾身溼透了,以及床單上大量的‘水跡’,還有跟剛洗完澡一樣的妹妹,結合著剛才各種奇怪的聲音,常雨蓮說道:“不是吧老爺,一大早您就做這事。”
劉振東翻了個白眼,說道:“這不是洗髓易筋嗎?你昨晚還不是經歷過,只能說雨婷的承受力沒有你這個做姐姐的強,才一小會兒就休克了,你來的正好幫你妹妹清理下吧。”
常雨蓮看了看床單,小聲的說道:“老爺就不能憐惜一點嘛,您也太暴力了吧,可憐我這妹妹,怕是遭受了不少罪。”
劉振東感覺莫名其妙,這洗髓易筋本來就很痛苦,常雨蓮昨天也經歷過,怎麼還怪他暴力了?而且他本來打算停止的,是常雨婷非說沒有事,讓他繼續,結果身體不答應了,直接休克了。
常雨蓮嘗試著抱起妹妹,發覺手腳還是太軟了,說道:“老爺我是無能為力了,能不能麻煩你把妹妹抱進浴室裡,您也順利洗個澡吧,我來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