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隨跟來的纖茲臉上神秘莫測、五彩繽紛,心裡直犯嘀咕,這蓬萊仙境之主,怎麼有聽牆角的愛好,一聽就是半宿。
可憐了趙閆行和楊燦,兩人在房裡做的很起勁,外面的人聽的也很起興奮。纖茲摸著下巴,來回的打量鳳言,眼見著鳳涼隱了身,走進了房裡,神情頓時僵硬,“啊啊啊,偷窺狂!”拼死憋在喉嚨裡沒叫出聲來。
不然趙閆行和楊燦可能這輩子都沒臉見人,特別是楊燦,若是得知恩人全程觀戰,恐怕死的心都有了。
鳳言不是第一次偷窺,且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侵犯了別人的隱私。那個半仙和楊戩之間,因為是在黑暗裡,藉著月光,他也只能看得清楊戩坐在半仙的身上,上下起伏,前後搖擺。而上次在牢房裡,從上往下看的視線,也不過是看得見趙閆行和楊燦交疊的身軀,緊密的糾纏在一起。
這次他想好好的研究一下,兩個人之間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親密無間、密不可分。
纖茲的臉青青紫紫,來回變幻,他怎麼也沒想到鳳言再接再厲的走了進去,若是這時候他突然大叫一聲,趙閆行會不會被嚇得掉了、再也硬不起來了?
嘴角噙著一抹笑容,纖茲隨即跟著走了進去。
鳳言盯著床上兩個渾然忘我的人,細細的研究他們的姿勢,怎麼看都覺得有些怪怪的,兩根棍子能做出些什麼?
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落在了床上奮戰的二人,轉了一圈又落在了鳳言的身上。
房內的楊燦揉了揉眼睛,蹙著眉尾,翻了個身,摸了摸身旁的床鋪,撲了個空,“閆行、閆行”經過一夜的叫喊,嗓子沙啞的說不出話。
“楊燦,趕緊起床了,再不醒,趙閆行就被我給拐跑了。”纖茲站在門口,踮著腳尖往裡勾,大聲的嚷嚷著。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楊燦眨了眨惺忪睡眼,陡然清醒過來,那聲音分明是纖茲的,立馬跳下了床,赤著腳繞過屏風,跑到門口。
“纖茲,你一大清早來我家啥意思?”種種委屈的歷史使得楊燦對纖茲的防範心很嚴重,堅決不會忍受趙閆行和纖茲單獨相處,就怕纖茲看上他的寶貝。
趙閆行瞅著穿裡衣、赤足擋在他面前的少年,急的脫下了外衣裹在了楊燦的身上,一把抱起了小傢伙,往房間裡走,“一大清早露重,天寒的,你怎麼能這麼出來,著涼了我不得心疼死。”
纖茲大搖大擺的跟著走了進去,鳳言斂了斂眼簾,跟在後頭。
房間的陳設很簡單,但是佈置的很溫暖,內室屏障前擺著一個火爐還在燃燒著,趙閆行將纖茲放在床上,拿來被子裹著心愛人的腳,為楊燦取暖。
楊燦享受著趙閆行服務的同時,一雙眼睛睜的老大了,死死地盯著纖茲不放。纖茲厚著老臉,假裝看不見。
鳳言不明所以,纖茲帶他來這裡就是為的看別人秀恩來?那他尋刺激,還不如看鳳涼秀恩愛呢。嗯,如果他真的去找自家弟弟,那就不是秀恩愛,而是看某人哀怨的眼神,這點自知之明鳳言還是有的。
“趙閆行,你也太慣著楊燦了吧,不就是光著腳走了一圈,有必要裹著被子,你給他搓腳?”纖茲來是有事的,著實看不下去了,不過就這麼看著,想必這隻獒澤靈獸能開竅。
趙閆行繼續忙碌按壓楊燦的纖纖玉足,待起了溫度這才罷手,“我們只不過是凡人,當然得注重保暖,特別是燦兒,他身子嬌弱,更得注意,你以為是你皮糙肉厚的,魔都沒感覺的。”天越來越冷了,再過些日子便零下了,楊燦的身子骨弱的不行,一到冬天就生病,趙閆行心疼的緊,得好好地保護著。
纖茲竟被堵的啞口無言。
“喂,纖茲,你一大早來我們家,就是為了說廢話的麼?”楊燦縮回腳,盤坐在床上,股間一痛,面容都皺的扭曲了。
“還難受嗎?”趙閆行立馬關切道。
楊燦哀怨的瞪了眼趙閆行,眸中傳達責怪之意:廢話,做了一晚上,能不痛嗎!
不但是做了一晚上,還是變換著各種姿勢折磨他,楊燦都快被逼瘋了,若不是堅信趙閆行的人品與對他的感情的忠誠,都得懷疑他是哪去學的這麼多新姿勢,曾經那個靦腆又溫柔的書生去哪了,究竟是誰把他的閆行變成了一個色狼。
這個問題嘛,還是得問纖車,自打纖車見過趙閆行,深怕楊燦在床笫間把握不到竅門,特意從太上老君那裡淘了許多床第之間的書,找人改成了男男的書,送給了趙閆行,並且言語暗示他,男人要猛點,太溫吞了,對方會跑了的。
趙閆行本沒有這種想法,但是那一夜,他在牢裡得知楊燦身處險境,後雖沒被人怎麼樣,但是身體依舊是留下了別的男人的氣味,才下定了決心自我改造。那一夜的好,趙閆行可謂是紅透了臉,心裡糾結的要死,不過後來從中得到了歡樂,自然就上癮了,楊燦也跟著深陷其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