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載清河公主十四歲、慕容衝十二歲。雙雙被苻堅召入紫震宮侍寢心幽殃施,慕容衝八歲,那麼清河公辛應該是十歲,可那胭脂譁墊腰肢款段的騎士哪裡象是十歲幼女!
既與史實不符,那就應該求證,陳操之間道:“殿下,令姊清河公主比你大幾歲?”
慕容衝側頭看著陳操之,明白了什麼似的,金的腦袋鳳凰啄食一般一點一點的,說道:“長我四明白了,陳洗馬是覺得我姐姐不象是十二歲的人是吧,可她偏偏就是十二歲,我慕容氏無論男子或是女子,都是高挑秀美,待我長大,也會長得很高,就象我四皇叔,比你那個堂弟還高。”說著,瞅了一眼冉盛,他對冉盛的印象很壞,真是怪哉,陳洗馬玉面朱唇。言談溫雅,讓人見而心喜,可他這個,同宗的從弟,卻是虯髯兇惡,那眼光,惡狠狠的
陳操之心道:“原來慕容欽忱比慕容衝大了四歲啊,編寫《晉書》的房玄齡等人實在不嚴謹。”
這事也就這樣過去了,陳操之並未放在心上,那清河公主背影騎姿甚美,難免會多看幾眼,僅此而已,但鳳凰兒慕容衝卻是有了心事,得陳洗馬贈寶馬,何以為報?孩童的心思單純而熱烈。
一行人回到上庸王莊園,慕容評親自設宴款待陳操之,席間言談甚歡,飲酒食肉之際,慕容評忽然對陳操之道:“陳洗馬,這位是誰?”說著,眼望冉盛。
陳操之心中一凜,答道:“這是在下的從弟,名裕,字子盛。”
慕容評雖覺得冉盛高大雄壯有點面熟,但既然是陳操之的從弟也就未再深想,只是勸酒,陳操之投其所好,說些江東士族莊園經營之事,基本是以他陳氏莊園為藍本,規模放大十倍,佔山佔水,巧取豪奪,暴利非常,慕容評深受啟,這個燕國的太傅、司徒、上庸王,對斂財有特殊的嗜好。
午後未時,陳操之嚮慕容評告辭回邯城,慕容評答應促成燕、晉和談,陳操之謝過,心裡很清楚晉、燕和談是不可能的,至少慕容恪在世晉、燕和談就無可能,若無席捲天下之志,何必遷都郜城。
回城時陳操之現那一隊紅巾武士少了兩個人,其中便有清河公主。
秋高氣爽,縱馬疾馳,到郜城時才是申時三刻,慕容衝與陳操之在西門分別,慕容衝道:“改日小王請你飲酒,對了小王聽聞陳洗馬能書善畫,想求陳洗馬為我畫一幅畫”
陳操之笑問:“殿下喜歡畫什麼?”
,可
慕容衝道:“就畫陳洗馬自己,如何?”
“畫我自己!”陳操之一愣,自畫像他到是沒有畫過,含笑道:“人難有自知之明,畫自己,難哉,我為殿下畫一幅像吧。”
慕容衝卻猶豫了一下,搖頭道:“不畫我,畫一株天女木號可好?”
“天女木蘭?”陳操之道:“此花我未見過,畫不成。”
慕容衝道:“銅雀園中便有一”隨即想起銅雀園是皇宮內苑,陳操之自然不能進去,說道:“那我明日折一枝給你有”說罷,拱拱手,帶著一隊胭脂武士急馳而去。
陳操之回到冰井臺寓所,卻見吳王世子慕容令已等候多時了,笑著道:“陳洗馬善能交遊,竟與中山王、上庸王有了交情,佩服!”
陳操之淡淡道:“寄人籬下,仰人鼻息,莫要說是中山王、上庸王,即便是一倫夫俗吏,也能支使我,奈何!”
慕容令與陳操之從鞏縣一路同行至郜城,對陳操之的學識風度甚是欽敬,當下誠懇道:“陳洗馬,恕我直言,你若想平安歸國,那就莫與上庸王多往來,想著左右逢源,反而弄巧成拙。”
陳操之行揖道:“多謝世子殿下良言,非是我妄想左右逢源,奈何中山王有請,我能推辭否?”
慕容令笑道:“我只是好意提醒一句而已,我也知陳洗馬苦衷,哈哈,陳洗馬這就隨我去見太宰,太宰今日開始服散,有事要向陳洗馬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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