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蕭墨憤慨而又好奇之際,一條快如閃電的黑影突顯於空,他渾身的一片黑竟然遮擋了月亮的一部分華光。
以致於地上的人仰首觀月,卻只見他那個黑黑的身軀。
那黑影來得好快,居然躍落在孫府大門之外。
蕭墨定睛看去,才見來者渾身黑衣、頭上更是戴了一個黑漆漆的頭套,頭套前穿了三個不大不的圓孔。
除了那雙射出兩道寒茫的眼神能發出些光澤外,他整個人都是毫不顯露。
這人駐足門前,抬眼望望那兩個‘金字’,腳不抬手不動,只是輕微的‘啾’地一聲,他的人便騰飛而起躍入孫府,居然不經通傳。
整個孫府何止百間房舍,院落重重、樓閣紛呈。
黑衣人又撥身上得院牆,但見他縱目遠望,在萬俱寂的夜空下、在龐大的孫府裡,只有中間那棟閣樓還亮著光。
蕭墨見那黑衣人更不遲疑,身化輕煙趕向那座亮著燈的閣樓。
不須多時,黑衣人已經穿過三重院落,身形一展,人便落在閣樓第二層的迴廊上。
因為此刻閣樓除了頂層有盞大燈籠高懸於空外,就只有二樓走廊邊有間精舍還亮著燭光,當然門首還掛了盞華麗的燈籠。
黑衣人剛落在門首,房內便有人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不過,左盟主,你不覺得太過姍姍來遲了嗎?”
此話一落口,門開處,露出孫師爺那張莫測高深的笑容。
黑衣人扯下頭套,蕭墨認得果然是左冷禪。
左冷禪打個哈哈道:“孫兄真是深知弟之心,居然料定我會來呢!”
孫師爺冷冷道:“左兄好謹慎的人,居然在公堂上得意忘形,如果讓人擦覺一絲破綻,恐怕又要費我一番手腳呢!”
話間,他的人已經轉身入屋,坐入廳堂那張太師椅內,左冷禪隨後跟進,入座左側。
左冷禪笑道:“如今大局幾乎以定,衛國和張彪又能奈我何?不過,還有一個禍患未除,只有將它徹底清除,你我才能真正稱得上高枕無憂。”
孫師爺聽了這句話後,面上神色更冷,道:“你所言的‘禍患’又是什麼呢?”
左冷禪淡淡道:“黃金梅!”
果然,黃金梅還沒有死,看來黃金梅的失蹤或許與孫師爺和左冷禪有關。
蕭墨激動之餘,心下也覺十分奇怪。
孫師爺臉色更難看:“如此來,左盟主今夜是專程前來斬除黃金梅這個所謂的禍胎?”
果然不出我所料,黃金梅竟然落入孫師爺手鄭
左冷禪用堅定的語氣道:“是的,黃金梅必須得死!不過,我殺了黃金梅後,會想辦法將安慧弄來孫兄的‘地下皇宮’充當孫兄的愛妃兼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