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癟三,你給我把手放下來……”其中一個眼角有塊疤的男人上來,作勢欲打掉樂亮的手。
卻是任安一個擒拿,就擒著胳膊,把這疤臉男人的頭按在轎車上,問道:“你這是想傷人嗎?”
另外一男一女一呆,被壓住的疤臉男人喊道:“警官,我沒傷他,你這是做什麼啊?”
女人又是轉向任安,問道:“警官,你怎麼能不問青紅皂白地就扭人呢?”
“我見到他先動手了,你們不要鬧事,不然都抓進警所裡。”任安說話也是酷酷地,放開那個高壯男人。
女人喊著:“我們沒鬧事,他和小偷是一夥的,在地鐵上偷了我的手機,你是警察,憑什麼不抓他,還欺負我們……”
街上的人都是看來,幾個人站旁邊看著,還有些人慾圍上來看熱鬧,似乎有點亂了。
任安和荊鈴對視一眼,一個擁著樂亮往前走,另一個落後幾步警惕著。
見任安和樂亮一起走去,女人以為他們怕了,更是狂喊:“大家都來看看,警察包庇小偷了……”
她一邊喊著,一邊向著前方跑去,欲要追上樂亮。
荊鈴一把抓住她,小聲在她耳旁嚴厲說道:“不想進警所蹲幾天,就趕緊離開,不要鬧事。”
荊鈴繼續警惕著走去,女人有點發呆,眼看著他們越走越遠。
轎車裡,疤臉男人奇怪地說道:“這小癟三是什麼人?為什麼有兩個警察護著?他難道也是警察?”
女人搖頭,說道:“他不象警察,大哥,你看怎麼辦,我這氣就出不了了?”
疤臉男人說道:“現在有警察護著他,沒辦法……對了,老二,上次你在飯桌上遇到的那個女警,是做什麼的?”
另一個長臉男人說道:“好像是警署的蘇科長,我也不知道做什麼的,別人都喊她蘇姐,挺有能耐的一個女人。”
“能不能請她出面,治一治那小癟三?”疤臉男人尋思著說道。
“我哪有這面子,我就是做點土方生意,這些神佛都是供著的,哪能請得動啊!”長臉男人立時搖頭。
“我們先查查小癟三是誰,再說吧!”疤臉男人目中閃著一絲陰狠。
幾天後,蘇科長接了一個電話:“喂,華老闆……嗯,是有一個叫做那它的清潔工……出行都有警察護著?不會吧?可能是在警署認識兩個警察,一起同路的……這不好辦啊……好,好,既然華老闆這麼說,我還能不看你的面子嗎!”
結束通話手機後,蘇科長面上露出一絲冷笑。
那它,你還真不安穩,社會人都想找你麻煩了。既能治了你,還有五萬元入賬,何樂而不為呢!
另一面,長臉男人看著一個大腹便便中年男人結束通話手機,問道:“華哥,蘇姐怎麼說?”
“同意了。”
“謝謝華哥,今晚醉軒樓我請客,請您賞光。”
“我就不去了,答應好的別忘了。”
“您放心,您的十萬,蘇姐的五萬,我已經準備好了,等會就轉給您。”
“嗯,做的利索點,我就說一點,這事別扯上我就行。”
“您放心,那處我們觀察過了,沒監控裝置。”
長臉男人從華老闆辦公室出來後,撥出一個號碼:“大哥,行了。”
“好,我讓兩個兄弟準備一下,一個小清潔的,也敢惹我們家人,廢了他一條腿。”疤臉男人在另一處惡狠狠地說道。
蘇科長几天沒上班,今天來了,一進警署,就聽到一個聲音:“小那,別光拖那裡,這裡也拖一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