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可愛”的熊孩子,不打一頓真是可惜了!
這是“燻”對“白靈”最淳樸也最真誠的想法!
可惜暫時沒辦法實現!
不過,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鬼爭……好吧,鬼爭一疊紙。
“燻”握緊了拳頭,心中暗道:等姑奶奶吸取了足夠多的靈氣,把肉身從式神木雕中解救出來之後,一定要讓你這小婊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若是因為與你的一些口舌之爭,而引來那些高手……就算不會有性命之憂,但若因此而莫名其妙被打個半死,一年半載都沒法復原,那我是不是有點蠢?
再說了,說的好像你膽子挺大的!有本事也把你那‘奪魄級’的鬼術施展出來,讓路過高手看看!看他們會不會縛鬼降妖,直接一巴掌拍死你!”
“你……”
“白靈”頓時氣得嘴巴都嘟了起來,她雖然腦子有病,但又不是個傻子,真要是當著大佬們的面施展鬼術,那肯定會被直接拍死!
她畢竟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臉皮終究沒有九百多歲的“燻”那麼厚,一時間不免喜怒形於色。
“哼!我要光明正大的去找歐尼桑,看看有那些客人來找他了!”說完她便一隻手拎著一塊小魚乾,往前廳走去。
“燻”站在原地僵了一下,隨即嫣然一笑,她同樣也不怕出去見人的。
雖然她是個鬼,但是本體被封印在式神木雕之中,就算外面那些大佬看到她,也只會以為她是唐澤謙的式神而已。
看到了又有什麼關係呢?
之前本願寺的悟能和尚來的時候,不是也同樣連個屁都沒放麼?
所以,她也邁著小碎步,往前廳走去。
……
鉤玄館門口。
齋藤鷹和白野宮司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古怪。
因為他們看到了像石獅子一樣蹲在門口的狼妖“蒼空”,雖說“蒼空”現在是一隻二哈的模樣,但是這區區的偽裝,又豈能瞞得過白野宮司和齋藤鷹的眼睛?
“這……這是一隻奪魄級的狼妖?”白野宮司不解地看著齋藤鷹道,“鉤玄館館主為什麼要找一隻奪魄級的狼妖來守門?齋藤執事之前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齋藤鷹同樣費解地搖了搖頭道:“我來過很多次,從未看到過這頭狼妖。前兩天和警視廳的高倉君一起來的時候,也沒見過它,估計是唐澤君剛剛才收服的吧!”
兩人帶著狐疑的心情,準備踏入鉤玄館。
沒想到狼妖“蒼空”卻跳了起來,齜牙咧嘴地“嗷”了一聲道:“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到鉤玄館來?”
看著還真像是一個稱職的看門狗。
齋藤鷹有些無語地道:“我是隔壁京都御所的執事齋藤鷹,這位是平安神宮的白野宮司,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館主閣下!”
“主人日理萬機,豈是你們這些閒雜人等想見就能見的?”狼妖“蒼空”哼了一聲,十分傲嬌地道。
在它眼裡,寄生在它身上的“血眼鬼帝”已經是十分恐怖的存在了。而鉤玄館的館主卻是“血眼鬼帝”的主人!
因此,它便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位新主人乃是神明一般的偉大存在。
而眼前這兩個什麼執事、宮司之類的,比起“血眼鬼帝”都不如,與主人一比,簡直就是不入流的小角色,說他們是閒雜人等,那都已經算是抬舉他們了。
齋藤鷹和白野宮司不免有些惱火,但是眼下是登門求助的,有求於人,就算是心中有火氣也得憋住。
更何況,狼妖的話也沒說錯。
作為行走在人間的神明,館主閣下的所思所想,恐怕都不是他們能夠揣測的。
因此他們雖然覺得這頭狼妖有些討厭,但是對唐澤謙卻並沒有任何的腹誹。
齋藤鷹沉吟道:“你這狼妖是新來的吧?我之前來過許多次,館主閣下一直都以禮相待,從未將我當作是閒雜人等……”
狼妖“蒼空”一聽他來過好幾次,每次都被館主以禮相待,看來是一位還算是比較尊貴的客人,剛才有點衝動了啊!
它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原來是經常來的鄰居啊,既然這樣,這次就讓你們進去好了!不過,下次再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帶點吃的,否則別指望我會輕易放你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