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也隨著贊同,真讓喬思婉被寵如果驚,通常裡她們因為她是林元馨的表妹,多少有些隔膜,甚麼時候她們如此待見過她了?
“便是,明郡王早該做這個世子了,偏巧讓贗品在世子的地位上坐了那麼多年,真是該千刀萬剮,世子妃,為甚麼不讓世子奏請陛下,直接殺了庶子!”沒兩句,這不便來了?進入正題。
江重君躺著,活死人一般,殺不殺又有甚麼差別?喬思婉微微一笑,道:“這是男子們的事兒,我們何必煩擾,品茗談天便是。”
眾人的臉上都難掩掃興。
林元馨笑道:“你們都該學學世子妃的定力,看你們一個個心急火燎的跑過來,這事兒又有甚麼好問的呢!”
眾人一聽,笑哈哈的都將話題引到了別處……
“這些日子怎麼見不到太子殿下。”周芝蘭狀似無意地在發言中問了這麼一句。
“是嘛!我還當殿下到林妃那邊去了,特意給殿下燉了盅人參鹿茸湯,讓僕眾給送去,結果人不在。”喬側妃含著些許坐視不救,眉角卻又有幾分遺憾。
喬思婉一聽,不由抬起眼睛看林元馨。
林元馨卻向她笑著搖了搖頭,喬思婉不由問:“太子殿下便日很忙嗎?”
周芝蘭眉梢一立,倏然又耷了下來,“是啊,忙!也不曉得哪兒冒出來的女人,淨黏著殿下,除了那副漂亮的臉,裝出來的我見猶憐,會彈幾首不登排場的調子,我半分都沒瞧出來她哪一點有引人之處。”看上去真是挺生氣,轉而又一副帶淚的委屈狀,“林妃娘娘,你只顧著照望兩個小殿下,都不曉得那女人多囂張,前些日子,殿下還為了她數落我來著,要不是其他幾位姐姐給我說兩句好話,今日未必能坐在這兒。”
難道太子有了新歡?的確,如果非如此,這幾個人也不會如此聯合。喬思婉不由疑惑,“甚麼女人?”
幾位側妃互看幾眼,眼光在喬思婉的臉上轉了轉,多了幾分摸索之色。
周芝蘭擦擦眼角,很酸的神志,“世子妃不曉得嗎?殿下狩獵,帶了位女人人回來,聽說還是出身妓院,叫甚麼——叫甚麼來著?”
“綠腰。”林元馨淡淡地介面,喬思婉猛地一驚!
朋友們讓我說點啥,我說點啥呢,望天,惟有好好寫接下來的劇情了,朋友們試目以待!
“綠腰?”喬思婉看著林元馨,語氣裡帶了一絲惟有彼此能力清楚的震悚。她以為不會再聽到這個名字,居然在這裡聽見了,乃至綠腰還在太子的身邊,這是否意味著,太子已經曉得了全部?
“可不是嘛!又不是甚麼高貴的身份,太逾禮法了。”正因為這個女人出身青樓,所有的側妃才會愈加難以忍受。
“而且殿下還交託給的是側妃的報酬。”周芝蘭身旁的馮側妃聰明的眸子如黑水銀般滴溜一轉,唇角已經含了盈盈春光,不禁補上一句。很鮮明,她們是希望已經生下兩個兒子的林元馨出來說句話。
喬思婉雖說震悚,卻也不由得暗自搖頭,這些女人啊,通常裡爭風吃醋,到了這時候居然還曉得要聯合起來抗衡外敵,可見江衍真的是很痛愛綠腰了。
林元馨低下眼瞼,默默無聲,眾女的視線都盯在了她身上……“如果然是殿下的意圖,我看——也沒甚麼好說的,殿下要是稀飯誰,還容旁人插嘴嗎?”
眾女聽此言,難免灰心。
“林妃娘娘說的是,可如果是朋友們都不去討嫌,不便廉價了成天唱些輕浮曲子的女人了?”周芝蘭可貴如此尊重林元馨,見對方只是含笑搖頭,不由得心浮氣躁道,“算了,既然娘娘都不肯管,我們愈加沒態度管那媚惑子。”
說著,她們幾個人全站起來,向喬思婉告別。
林元馨銳意留在最後,看著她們幾個人的背影,嘲笑一聲,道:“看看,這都是來向你密查資訊的。”
喬思婉回首道:“表姐,綠腰真的進府了嗎?”
林元馨徐徐地點了點頭,道:“是,是我送她進府的。”
喬思婉一雙眼眸睜得極大,似不甘心一般燃著黑色的火焰,她豁地抓緊林元馨的衣襟,孔殷道:“表姐,為甚麼,你曉得——”
“婉兒,我有些話,早該跟你說。相處的日子愈久我便愈清楚,江衍是何等想念你、牽掛你,拼了命想要獲得你——雖說他從不報告任何人。”她牢牢迫住喬思婉的視線,含笑悽微,“傻丫環,他無意喜悅來看我,是稀飯向我談起關於你的事兒。你曉得麼?”她倏地悽豔一笑,帶著無限的嘆息,“綠腰和你那樣相同,江衍他得不到你,起碼他的身邊得有一個你的影子,能力臨時撫慰,你看他最近可曾來煩擾過你--”
喬思婉不由得皺緊了眉頭,林元馨道:“綠腰出身微賤,在府中舉步維艱,她事事都要依靠於我,因此很曉得甚麼該說,甚麼不該說,你安心便是,她不會將那件事報告江衍的,還會想盡全部辦法贊助我們遮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