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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面色不善

覺察到喬思婉的神采變更,周修燁的眼光剎時幽邃了下來:“微微,不過查出了什麼?”

喬思婉並不回覆周修燁的問題,而是問:“禎王妃體寒畏冷的症狀,有多久時間了?”

周修燁肯定地回道:“從我記事起,母妃的身子便最不太好。一到秋天起,便要開始禦寒,到了冬天,更是連房間都不可以離開。”

這麼久。也便是說,從禎王妃進來禎王府開始,便有人開始動作了。

禎王府此時掌權的龐偏室,是在周修燁出背後嫁給禎王的,有最大質疑。

加之喬思婉想起龐偏室的兒子周修祺望著周修燁時,那陰鷙的眼光,愈加肯定了幾分。

只是喬思婉有些不解,如是龐偏室做的,這些年周修燁長大了,龐偏室的手段只怕是沒那麼容易發揮,可禎王妃實著其實地中了毒,若她沒有猜錯的話,便是一月多前周修燁在淮洲城收到訊息那次,禎王妃又一次被人下了一般的毒。

換而言之,要麼是害她的有其人,要麼便是許多人一起經營的。

這個禎王府,真是個可駭的地方。

想到這裡,喬思婉真的是從心底心疼周修燁,難怪他小小年齡便如此壯大,因為他不得不壯大起來護衛自己和介意的人。

禎王府的人,大大小小的都是周修燁做生意的錢在養著,不過他們不僅對周修燁沒有半點至心,反而費經心理地去害他介意的人。

再想到周修燁前世可能的終局,喬思婉心中一緊,不禁捉住了他的手臂,緊緊的不肯放手,便畏懼她一放手,他便會如此消散。

周修燁從未見過如此神采驚悸的喬思婉,心頭一痛,伸手一攬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抱住,一手輕輕撫著她的後背,輕語道“微微,我在這裡。”

禎王妃所中的毒,不是一時半會便能解掉的,為了不惹起別人注意,喬思婉決意將連續鑽研的場所搬到周修燁的院子中。

雖說,以前留在藥房中的一切印記都要完全消弭。

為了狡兔三窟,喬思婉從藥房中帶了一些滋補身子的藥物出來,在藥房外貌等著周修燁。

時至此時,喬思婉的心境才稍稍清靜了一些,此時她曉得了禎王府的人對周修燁的心理,便一切不會允許他們有時機害到他。

喬思婉站在走廊上,因為一心理考,好一會才察覺一個抱著陶瓷罐子的小廝,正倉促火火地向著她這方疾速跑來。

見此,喬思婉向側邊走了幾步,以免這個小廝冒莽撞失地衝撞到了自己。

不過她這一挪步,小廝跑來的方位也偏了偏,又是向著她這方衝來,眼看和她之間的隔斷越來越近。

喬思婉微微蹙起眉頭,這個小廝明白便是存心的,是存心衝著她來的。

還不等喬思婉有所明白,便從她背後掠過一道黑色身影,乾脆將這小廝一腳踹出了幾丈遠,從走廊上踹到了院子裡。

“砰——”隨同著著小廝的一聲慘叫墜地,陶瓷罐子也被摔碎在地,馬上今後中蹦出五六單身上面板最寢陋的牛蛙。

那小廝混身的骨頭都好像被摔斷了,好半天都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艱苦地抬開始來,一眼便看到了神采極冷的周修燁。

小廝心頭猛地一顫,驚悸道:“世子爺。”

正在這時,一個方位響起一道古里古怪的聲響:“老大,你這是做什麼?我好不容易從外貌捉了這幾隻蛙迴歸要給祖母補身子,此時卻被你打翻了。”

這道聲響的主人,不是別人,便是周修祺。

周修祺身著一身亮綠色的繡金錦袍,腰帶寶玉,長相平淡,眉眼浮薄,身子雍胖,一看便是個只曉得吃喝享樂的紈絝少爺。

若不是周修燁和周修祺的身份擺在那邊,喬思婉是如何也不會信賴,如此雲泥之兩個人,偏巧周修祺竟是周修燁的弟弟。

哪怕只是不同母的庶弟,她也無法承受如此的落差。

喬思婉看了一臉無辜的小廝一眼,又看了一臉詰責的周修祺一眼,心裡曾經明白,這一出是周修祺放置的。

“是麼?”周修燁淡淡地看了周修祺一眼,話音未落,便見他從一旁的花樹上折下一截樹枝,緊接著他的身影便疾速地震了起來。

不過幾瞬時間,那五六隻牛蛙便被周修燁手中的樹枝靈便地一挑,一隻一隻都蹦到了周修祺的懷中。

“啊!”牛蛙呱呱亂叫,溼溼黏黏地在周修祺的懷中爬,馬上讓他尖聲怪叫起來,又蹦又跳地身子幾個狂甩,一隻只牛蛙又從新落回地上。

見此,周修燁冷冷道:“周修祺,你的器械我曾經還給你了,此時是你自己沒有護衛好,怪不得別人。”

說完,周修燁便帶著喬思婉回身離開。

背後,周修祺表情蒼白地嘶吼起來:“周修燁,你太身子度了!”

周修燁頓住腳步,眸光幽背後轉過身子來:“周修祺,我最後告誡你一句,你再敢動我的人一次,下次碎骨頭的人可便不是小廝了。”

看著周修燁深厚的懾人眼光,周修祺心頭一驚,身子一顫,不甘心地叫喊道:“周修燁,我的人連碰都沒遇到她,不過卻被你打成了重傷。這筆賬,咱們該怎麼算!”

這時,喬思婉亦轉頭過來,冷颼颼的聲響響起:“禎王二少爺,你應當光榮你的人沒有衝撞到本郡主,否則他斷的便不止是幾根骨頭了。有你,禎王二少爺,本郡主是不是應當提醒你一次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