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郡主”的身份後,行事利便了許多,此時的喬思婉除了不必跪喬天王、鄭氏外,收支府都解放了許多,不再像以前一般,外出便務必得經由當家夫人的和議。
看到喬思婉豔服出來,周修燁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狹長的鳳眸裡盛滿了柔情的笑意。
喬思婉走過來,煩惱地給了周修燁一個白眼,因為他的微笑,壞壞的帶著一些邪氣,總讓她有一種媳婦要去見公婆的感覺。
因喬思婉不經意披露出來的羞怯神態,周修燁嘴角的微笑更光耀了,身上似有瑩瑩光彩將方圓的一切都比了下去。
那神態看得香草和素月趕迅速別開眼,燁世子的魅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
走上前來,看到拉馬車的是追風,喬思婉真是替追風心疼,如此神俊的寶馬,周修燁還真捨得讓它拉馬車。
見到喬思婉,追風密切地用腦殼蹭了蹭她,喬思婉含笑著輕輕地撫著追風的腦殼,回應著追風的密切。
這一幕,便讓周修燁妒忌了,好不容易忍住了肝火,一張臉卻冷颼颼的嚇人,馬上讓周圍的氣溫低了一個檔次。
喬思婉不禁發笑,這麼久了,周修燁這性格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呀。
不得不說,追風的速率便是迅速,從喬府到禎王府,一般駿馬需求一個多時候,不過追風卻只用了三刻鐘時間。
讓喬思婉不禁嘆息,追風真是跑得又迅速又穩,這麼迅速的奔騰速率,她也只是微微有些頭暈罷了。
若成疆四大部下可以聽到喬思婉的心聲,必然會不由得地掩面飲泣,因為追風這匹腹黑的馬一切是看人做事的,他們坐在馬車上的時候,差點沒被追風給從馬車上顛出去。
即使早已做好了生理計劃,不過在進來禎王府時,喬思婉或是被觸動到了。
從範圍上禎王府的規格比不上皇宮恢宏,不過此中的用品裝置無一都比皇宮糜費了許多。
置身在禎王府,還真有一種在皇宮中行走的感覺。
只是唯獨讓喬思婉感覺到不舒服的是,禎王府的下人看人的眼光都閃灼著絕不掩蓋的精光,給她的感覺便像是在時候在窺伺著別人一般。
禎王府是禎王為大,雖說豪華多餘卻比不得周修燁的別院細膩有序。
只一眼,喬思婉便最肯定禎王和周修燁父子兩人的性格最迥異。
直到進了禎王妃的院子,喬思婉才找回了一點熟識的細膩舒服感覺,已有七八分肯定,禎王妃的院子佈置該當是遵循周修燁的好處。
曉得便要見到禎王妃了,喬思婉清靜的面色下,還真有些緊張,深深呼吸了一口,才好了許多。
喬思婉尚未進來禎王妃的房間,便感覺到一股暖意劈面而來。
十月的天色,禎王妃的房間裡曾經用起了取暖的地龍,屋內還燃著兩個雕花銀質炭爐。
因為焚燒的是上好的銀霜炭並沒有一點菸味,房間裡又擺放著氣味舒服的花卉,因此房子裡氣味幽香,讓人聞著最舒服。
禎王妃正在躺在榻上閉目養神,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響,徐徐展開眼睛,看到是周修燁和喬思婉兩人,神采一喜便要起來,卻被周修燁迅速步上前攔下。
喬思婉趁勢上前,向著禎王妃盈盈一拜:“喬思婉見過禎王妃。”
不是喬家小七,也不是安周郡主,只是喬思婉這個人。
禎王妃曉得喬思婉是誰,趕迅速擺手免謙遜她過來,柔順笑道:“不必多禮,過來坐吧。”
喬思婉特地靠近暖爐走了幾步,驅走了身上的寒意,才含笑在禎王妃身邊坐下。
自看到喬思婉,禎王妃便在微笑滿面地細細審察她,喬思婉也神采天然摩登地任由禎王妃審察。
禎王妃屬於外貌最美的女人人,黛眉櫻唇、眉眼和順、氣質如蘭,因為養護得好,從外貌上一點都看不出她是個年近四十的婦人。
雖說表情蒼白,隱可能透著一股病氣,卻半點都不影響她的美。
只是禎王妃審察她的時間也太久了些,並且臉上的微笑越來越歡樂,讓喬思婉太有一種“婆婆看媳婦,越看越寫意”的感覺了。
正在喬思婉稍微尷尬之時,禎王妃回籠了審察的眼光,垂頭從右手上褪下一隻水色的鐲子,便要給喬思婉戴在手上。
喬思婉一眼便看出這鐲子的材質是極為稀少的水色暖玉,含笑著婉拒道:“禎王妃,喬思婉今日是過來看望你的。”
換言之,她可不是來收人家禮品的,更何況是如此寶貴的禮品。
周修燁曉得禎王妃是極端喜歡這個水玉鐲子的,並且這鐲子不知為什麼僅有一隻,禎王妃也戴了許多年不肯離手,便也勸道:“母妃,這鐲子你留著吧,我那邊有許多好器械給喬思婉的。”
周修燁本覺得禎王妃會聽勸留下這水玉鐲子,卻沒想到禎王妃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的器械是你的,我的器械才是我的情意。”
見此,喬思婉曉得回絕不得,只能任由禎王妃將這水色鐲子給她戴上,站起向禎王妃鳴謝。
不知為什麼,喬思婉總覺得她在禎王妃眼中看到了欣喜,好像將這鐲子送給她,禎王妃整個人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