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婉轉正身段,望向周立璋道:“周立璋,安周的身段真的並沒有大礙,不過同事們都如此體貼安周,安周以為還是讓同事們看過我的臉後能力安心便是。安周在此懇請周立璋,讓安周以真面貌示人,但安周提前要向周立璋討個免罰令。如果安周真的殿前失禮,周立璋必然不能指責安周。”
周立璋多少便最想看喬思婉的臉如何了,現在聽得她竟是志願露出真顏,天然是歡樂地準了:“安周,朕免了你的罪。”
“謝周立璋!”喬思婉謝過周立璋,便正面對著周立璋,輕輕地放下了臉上的薄紗。
設想中那張絕色的相貌沒有察覺,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盡是紅疹的面龐。
這張臉如果看了一眼,便不會讓人再想看第二眼。
“籲——”當下,場中便響起了一片感傷的吸氣聲,定力好的人只是面色微變,定力不太好的人乾脆便厭棄地扭過了頭。
周立璋的眼光驀地一縮,心中一陣抽痛,他的神女如何便造成了這番神態!
周修晏目中憂愁更身子,喬思婉這臉也不曉得是由什麼病惹起的。
看到喬思婉這副相貌,八皇子和龐韻婷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多少喬思婉也有今日呀!
將眾人的神采都看在眼中,喬思婉神采固定半分,又將面紗從新遮了起來。
玉澤國的七公主和八公主都是一副驚魂不決的神態,八公主皺眉望著喬思婉問:“安周郡主,你這臉是如何了?”
喬思婉回道:“是體熱加之遇上花粉導致的,並沒有大礙,讓八公主擔憂了。”
八公主微微拍板,尚來日得及再說什麼,便聽得龐韻婷的聲響再次響了起來:“安周郡主臉上這真是一般紅疹罷了?為何我看著這症狀如此像是,像是天花呢?”
喬思婉淡淡道:“安周雖說醫術卑劣,不過紅疹和天花還是分得清的。若龐三姑娘憂愁,可即使闊別安週一些便是。”
今日的環境,如果放在平常,喬思婉必然會好好修理龐韻婷一頓的,不過今日她不能。
今日的她要越醜越好,越微賤越好,越平淡越好。
她要儘可能地讓周立璋對她膩煩,要儘可能地讓玉澤國的眾人對她提不起一點樂趣。
至此,排場便稍稍顯得有些尷尬,三公主講話打圓場道:“安周,你身段不適便且先入座吧。”
“謝三公主。”喬思婉福身謝過三公主,便款款邁步坐在了自己的職位上。
龐韻婷一人無趣,也回了自己的職位,她的心境最好,嘴角都忍不住地上翹著。
這一個短短的小插曲,本是龐韻婷佔盡優勢,不過玉澤國八公主望著龐韻婷的眼光帶著些漠視,至於玉澤國的兩位皇子除了第一眼後,便再也沒有看過龐韻婷第二眼。
高臺上,周立璋的眼光帶著些慍怒,他無論龐韻婷和喬思婉曾經有什麼過節,今日她存心找喬思婉的茬,著實是丟了周延國的體面,讓玉澤國的人看了笑話。
巨大人倒是不錯,可如何討教誨出了這麼一個不知分寸的女兒!
龐韻婷才無論別人如何看她,她願意列入這場才藝交換大賽,除了要才名揚宇宙以外,還要找喬思婉報復,要狠狠將她踩下去。
龐韻婷在心裡曾經做定了希望,在這場大賽中必然要再次向喬思婉搦戰。
才藝交換大賽的第一天是書畫角逐,先書後畫。
因角逐歷程是相對恬靜的,也不需求最大的園地,因此兩國男女一共八十人一起舉行。
“書”的內容是在一刻鐘內做出一首詩或詞來,無法完成者便是輸了,完成者則是根據詩詞的利害來定勝敗。
“畫”的內容是在半個時候內做出一副畫來,無法完成者便是輸了,而完成者則是根據畫的利害來定勝敗。
喬思婉在“書”上只是寫出了一首平淡無奇的詩,在“畫”上只做出了一副中規中矩的畫,闡揚著實平淡無奇,在兩局中都敗給了玉澤國的敵手。
周立璋多少是對喬思婉寄託厚望的,看到她的闡揚神采便沉鬱了下來。
三公主也是不測最,她明白的喬思婉不該當如此平淡才是。
周修晏的第一覺得便是喬思婉也因為抱病才會如此闡揚,抑或著說是她是存心的?
周修晏不禁細細去看喬思婉的神態,卻見她神采漠然沒有一絲焦炙和重要,明白是發揚出了平常程度。
八皇子在心裡嘲笑不已,什麼才名滿宇宙的奇女人,他看喬思婉不過如此,也虧得郭家竟是如此看得起她,還將她視作大敵,真不曉得是什麼眼神。
龐韻婷的神態最自滿,和喬思婉相悖的是,她的兩場角逐都超出了玉澤國的敵手,看來她翻轉名聲的日子指日而待了。
玉澤國的皇子公主們相視一眼,皆是一副不敢信賴的神態,在來周延國以前他們便了解過喬思婉的訊息,不過他們面前看到的這個安周郡主,真的是傳言美譽、才名、善名皆是滿宇宙的安周郡主嗎?
喬思婉無論別人的神態如何,她雖說輸了兩場角逐,不過心裡卻最高興,因為她今日的指標曾經成功地到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