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蕁妮猛烈搖頭,咬牙切齒道:“就是白素心,就是她!”
隨後,花蕁妮繼續一個勁兒地對著手中的小人猛扎。
衛參將看著花蕁妮如此模樣,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照顧好少夫人。”衛參將對著花蕁妮院子裡的丫鬟吩咐道。
隨後,他走出了衛府。
衛參將漫步目的地走在街上,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往何處。
為何原本溫柔可人的妻子,會變成這副模樣?
只是這樣一來,他又變成無家可歸的人了吧。
“衛參將——”一道清朗的聲音飄了過來。
衛參將緩緩回過神來,抬眸向來人望去。
他隨即收了收情緒,在臉上擠出笑容,道:“薛副將也是出門來閒逛的嗎?”
薛瑞彎了彎眼,言簡意賅道:“將軍要見你。”
他從來就不是話多的人,因此也絕不會在不需要的時候多說一句話。
衛參將心中雖然納悶,卻還是跟著薛瑞一同來到了拓跋府。
一路上,他不停地想將軍此時找他的原因。
他知道將軍已經與白家三姑娘定親,恐怕這一次將軍要見他的原因,離不開這位白三姑娘。
拓跋府的書房內,拓跋憶正俯身坐在書案旁,在紙上寫些什麼。
“將軍,衛參將來了。”薛瑞扣了扣屋門,輕聲道。
拓跋憶緩緩頓筆,將毛筆放置到硯臺上,才悠悠然地站起身來。
“請衛參將進來吧。”拓跋憶語氣清冷道。
衛參將走進書房內,垂眸不敢多看拓跋憶一眼。
雖說他如今在西府軍也是個參將,可每次面對拓跋憶,他都不敢有一絲逾矩。
拓跋將軍是救過他性命的人,因此不論未來如何,拓跋將軍在他心中都有著不可挪動的位置。
“參見將軍。”衛參將抱拳行禮道。
拓跋憶信步走到衛參將身旁,“你可知道我今日找你來的原因?”
衛參將心中一滯,他只能猜到與白三姑娘的事情有關,可具體是為了什麼,他還真的是想不明白。
“屬下不知,還請將軍示下。”
拓跋憶冷然道:“你家夫人買兇殺人的事情,你已經清楚了吧。”
“將軍,內子她……”
拓跋憶抬手拍了拍衛參將的肩膀,隨後將雙手背後,在屋內踱步。
“我知道你想要護著她,可人一旦鑽了牛角尖,就很難回頭。”
“不論怎麼樣,屬下都不能拋下她不管。”
“我知道你為人心善,可若是你家夫人故技重施,又一次出手害人可怎麼辦?”
“屬下會攔著她的。”衛參將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是一點兒底氣也沒有。
如果花蕁妮又一次揹著他出手,他又該如何?
“你若是能攔得住,她也不至於三次出手害白姑娘。”
衛參將驚訝的抬起眸子,滿含不解的看著拓跋憶,問道:“將軍所說的三次,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