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心點點頭,心想那就不奇怪了。
畢竟這個苗清禾的出現,就已經很奇怪。
她的身份又如一個謎一般,到現在還沒有調查清楚。
白素心又開始懷疑苗清禾的容貌有假,那麼極有可能是在模仿拓跋憶的亡母。
只是這個苗清禾的目的,她就想不明白了。
但想到尼姑庵的聖姑知道的東西多,她便想著找個機會前去拜會。
“我懷疑她的容貌是假的,今日我刻意去碰她的臉,卻被她擋開了。如果她的臉真的有問題,那麼她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將咱們給趕走。不然只要咱們經常跟她接觸,總能發現她的其他異常。”
拓跋憶將白素心攬入懷中,輕聲道:“本來只是想讓夫人來到西北拜會一下父親以及同族,卻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件糟心事。還真的是覺得對不住夫人。”
白素心抿嘴一笑,“其實也不算是什麼糟心事,況且這個苗清禾盯上父親,便很有可能是想要對拓跋家下手。作為拓跋家的人,我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因此這個苗清禾的身份,一定要調查清楚。”
說是什麼無依無靠的孤女?如果苗清禾真的那麼簡單,可就不會這麼輕易攀附上拓跋郡了。
拓跋郡年歲不小,為了亡妻守身如玉多年,如今卻突然轉變,要娶一個比自己兒子還小的女子為妻。
實在是令人捉摸不透。
下午,拓跋憶帶著白素心拜會了同族的一些親人,瞭解苗清禾的情況。
“阿憶啊,這件事我們這些叔伯勸過你父親很多次,可是他就是不聽啊。你這孩子如今回來了,可勸過你父親?”
“有勞諸位叔伯費心了,我父親想要續絃,也不是什麼大事,做兒女的哪有什麼道理攔著?”拓跋憶恭敬道。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那個苗清禾一看就是個勾魂角色。自從她跟著你父親回了府,你父親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只要有人說苗清禾的不是,你父親就會立刻跟那人翻臉。”
“是啊是啊,可絕對不能讓你父親娶這樣的人啊。”
同族的人紛紛勸道。
拓跋憶滿臉寫著為難,“只是我父親也不見得會聽我的,這件事我還真的是沒了法子。”
“你父親竟然連你都勸不住了?”
“不行,看來還是得把你父親找來,我們輪番說他才是。”
拓跋家與拓跋郡的同輩,決定將拓跋郡找來,共進晚膳。
席間,也好再勸一勸拓跋郡。
雖說他們已經勸過不止一次,都不頂用。
可是該勸還是要勸的,萬一拓跋郡聽了呢?
拓跋憶趁周圍人不注意,對著白素心眨了眨眼。
白素心瞬間意會,拓跋將軍這是一副得逞了的模樣。
看來拓跋將軍就是故意讓這些人將拓跋郡找來的。
拓跋郡對同族人的邀約倒是爽快,不多時就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白素心與拓跋憶已經抽身離去,回到了自家的府中,等候訊息。
卻沒曾想,苗清禾身邊的婢女,竟然來到府中傳話,說是苗清禾要見拓跋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