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拓拔府,白素心由淺秋扶著回了院子。
拓跋憶則因為有公務要處理,便去了軍營。
薛瑞湊上來,稟告道:“將軍,禾月家的人就要入京了。”
薛瑞本以為將軍會感到詫異,可沒想到拓跋憶並不覺得奇怪。
禾月家是拓跋憶的外祖家,原本應該是關係親近的。
但因為拓跋憶的母親禾月苗早早地離世,拓跋憶又自小便在軍營裡歷練,與外祖家接觸的並不多。
在這樣的情況下,拓跋憶也只是逢年過節,會與外祖家那邊有些聯絡。
所以拓跋憶對於外祖家的人,只能做到叫的出名字,更多的就不行了。
“都有誰要來?”拓跋憶緩緩問道。
“您的舅舅,以及表弟和表妹。”薛瑞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拓跋憶點點頭,“想必招待他們的事情,父親都已經安排好了,也不需要我再做什麼。”
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同在京城的拓跋郡比較穩妥。
此時拓跋郡也在軍營,得知兒子回來後,立刻就去見了他。
“阿憶身子無事吧?”拓跋郡一臉擔憂道。
拓跋憶微微彎腰,態度恭敬道:“父親放心,孩兒無事。”
拓跋郡還想說什麼,拓跋憶主動提及,“心兒也沒事。”
拓跋郡這才鬆了口氣,嘆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總歸還是他做錯的事情,畢竟苗清禾是他招惹上的。
可他一個做長輩的,竟然讓兒子和兒媳替他出面,還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好在如今兒子和兒媳都安然無恙,他也算是能放下心來。
拓跋府內,翠竹安排淮落在一處院子裡住下。
淮落也不拒絕,反而是欣然接受了。
哼,她只有待在白姑娘身邊,才能早日習得這修容之術啊。
白素心沐浴過後,換了身輕便的衣裳。
此時天氣已經不那麼冷冽了,倒是令人舒服許多。
“最近京城可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白素心隨意問起。
淺秋認真想了想,回答道:“香料鋪子的女掌櫃老家有事,如今已經離開了。其他夥計不懂得挑選香料,過年又不好再找人,因此香料鋪子已經關張了。婢子看這情形,恐怕這一時半刻很難再開門。”
“去看看。”白素心闊步往門外走去。
香料鋪子對白素心來說,雖然不算是什麼特別的產業,可是隻要香料鋪子在,白素心就多了個賺錢的法子。
如今香料鋪子因為沒有女掌櫃而關張,委實可惜了些。
白素心想要出門轉轉,不僅僅是為了香料鋪子,也是為了順道觀察一下,京城中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她將豆腐坊一時送人一時爽,損失的可不只是一點點。
至少連這豆腐,她都不好意思去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