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精油不知何時,在掙扎中掉進了浴缸裡。
這股味道,和那天房間裡古怪的香薰一模一樣。
蔣凌琛舌尖不耐煩地頂了下側顎,奶奶這是還沒完了。
“我們被下了藥,起來,好好洗洗。”
洛薇歌有些茫然地掀起發燙的眼皮。
“那你之前怎麼沒意識到?你明知道我對這種東西反應不敏感。”
蔣凌琛眼底閃過一抹微妙的神色:“你不如把手從我身上拿開,再說不敏感。”
“我是指反應……啊,所以你剛才以為,自己是正常的生理……”
“閉嘴。”
洛薇歌識趣地趕緊閉嘴。
頓了下,她手又往上移動:“這次我真的不行了,我只想抱著你。”
蔣凌琛此時才意識到,他的身上也滾燙的可怕。
洛薇歌碰上的每一寸肌膚,感官都被放大到了極致。
他按住她,顫聲道:“別動,除非你能對接下來發生的事負責。”
“那我不動,我就抱著你涼快一下。”
洛薇歌的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溼透了的長髮一些在水裡沉浮,一些糾纏在他胸口。
髮尾略微卷曲的弧度,像是無聲的邀歡,勾著蔣凌琛壓制的浪潮。
他把玩著她的頭髮:“把佔便宜說的這麼好聽?”
“蔣先生,現在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身體緊靠,是各取所需。”
蔣凌琛不爽地舔唇。
他真要是予取予求,這點距離,算什麼各取所需?
隔靴搔癢而已。
洛薇歌又嘴硬:“再說了,我確實起不來,不是佔你便宜好嗎?
你身上也不舒服啊,到處都硌人。
襯衫夾硌人,臂環硌人,還有……”
她扭動著腰肢四處去挑毛病,死活不承認是自己饞的頭腦發昏。
蔣凌琛雙手扶著她的腰按住,難耐地動腿。
“都說了讓你別動。”
洛薇歌表情微變,自己往上出溜了一段距離。
蔣凌琛促狹的笑:“還有哪硌?怎麼不說了?”
她敢說嗎她!
洛薇歌臉熱的轉移話題:“蔣先生,你說的嫂子,是你去世的哥哥的遺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