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夫”兒子落下,猛地虛空中裂開一條縫,猶如一頭巨大妖獸的嘴,直接向著意亂情迷的寧澈吞去。
寧澈倏的一下,雙眼瞳孔放大,猛地一縮,“你個毒——”婦字未說完,整個人被虛空裂縫吞噬了去。
瞬間,耳根子清靜了許多,堵在雲凌霄心頭的氣,也舒暢開了。
四個時辰的靈力注入,才過去一個時辰,讓那寧家的流氓困上一個時辰再放出來交班也不遲。
雲凌霄出了雲夢樓,便往落櫻築去。
經過芙蓉池邊的時候,亭子的根基已經打好了。
漢白玉花崗岩要比一般的石頭重上許多,堅硬多少,能經歷上百八千年不壞,為求穩妥,亭子的基礎要重新打。
雲凌霄瞥了一眼,地下的基礎用的也是漢白玉花崗岩。
林胖子辦事,果然是沒得說。
雲凌霄穿過羊腸小道,來到落櫻築。
未踏入落櫻築的院子,雲凌霄就敏銳地捕捉到一股陌生的氣息,氣息中充斥著強者的威壓。
一股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雲凌霄警惕地收起自己的氣息,一雙大大的眼睛瞬間如鷹隼搜尋獵物般迅速地掃了整個落櫻築一圈。
院子裡的迷櫻樹下,雲澤櫻靠著樹幹,耷拉著腦袋坐著,氣息微弱。
雲凌霄瞳孔一縮,雲澤英讓人一招擊暈在樹下了。
忽然,“砰”的一聲,迷櫻樹上掉下一抹身影。
雲凌霄倏的一下閃過去接住,掉落下來的人,不是誰,正是之南。
之南的嘴角流著一抹血。
雲凌霄猛的一把扯開之南的衣服,他白嫩的胸膛上赫然有一個掌印,掌印介於心肺之間,傷了他的心肺,卻沒有完全毀了他的心肺,狠辣之間留了一絲的餘地。
雲凌霄從廣袖裡摸處一個白玉瓷瓶,用牙齒咬開蓋子,倒了一顆出來,塞進之南的嘴裡,再將他放在迷櫻樹下躺著。
雲凌霄探了探雲澤英的氣息,只是昏倒,倒無他傷。
雲凌霄看著一暈一傷的兩個弟弟,嘴角浮起一抹邪肆的冷笑,眼睛裡漸漸地爬滿了冷冽的狠辣。
落櫻築的屋簷上,掛著一個雲三。
雲三的旁邊蹲著一隻巨大的雪猿。
雪猿一雙眼睛閃爍著隨時迎戰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雲凌霄。
一股沖天的躁,直接衝向雲凌霄的腦子。
雲凌霄廣袖一揮,小白狼王獸翻滾而落地,金光毒蚊破風而出。
碰道雲凌霄眼神的瞬間,小白狼王獸,瞬間伏地,嘴角發出呲呲的挑釁聲音,而金光毒蚊則瞬間體型膨脹得猶如一隻鵬鳥般大小,尾部的毒針在日頭下泛著冷光。
雪猿看到巨大化的金光毒蚊,眼底浮起一抹警惕之色,眼尾掃了小白狼王獸,又怔了幾息。
就在雪猿發怔的瞬間,金光毒蚊率先發起進攻,毒針連發數百,逼得雪猿節節後退。
小白狼王獸果斷地飛躥上屋簷,伸出利爪,向著雪猿抓去。
雪猿的眼睛裡充滿了迷惑和忌憚,彷彿想還手,又隱忍了下來,不斷地後退著。
忽然,虛空中撕開一條裂縫,直接將雪猿吞噬了進去,金光毒蚊和小白狼王獸飛躥入裂縫中去。
雲凌霄的嘴角冷笑越加的張狂了。
原以為,她已經做得夠隱蔽了,直到築脈的前一刻,她才告知雲明曲,為的就是避開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