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然目光隨之向上方前行。
認真體會到了自己淺薄的見識,以及粗糙的言語,和根本一點都不同意的詞語組配。
“我!去!”
正經的紫檀木傢俱上方,幾方安穩雕刻手藝極為精湛,就連左腳的一方花枝,那其中的花蕊,緊緊的貼在花瓣邊緣,結構紋路也在其中,佔放著獨特的方向光芒。
如同真切的花枝,是安在了木桌之間,悄悄的盛放開的芳香,生怕觸碰了本分,便是沾染著對方的神色。
紅木衣櫃中的衣裳,不準少了半件,春夏秋冬四季安排分明,最下方放著幾批布料子,說不上是哪地方產的,入手極其順滑,上方修著準修的繡花紋路,用手摸過去,卻極難在其中體會出陣腳的運作。
“看來應當是位女子的房間。”
櫃子中的衣裳大多都是女性的款式,蘇白然欠欠的拿出來兩件,大約比換了下,大約貌似要比自己矮上一個頭的女子,身材上大量估計是要略微胖一些,在腰間的尺寸也許的寬鬆,而在下方的腳踝,卻又是特意的收緊了。
樣子款式都見著幾分老舊,用手觸控可見著歲月留下的痕跡,邊緣的位置略微有些鬆開了絲線,倒也並非是破損,而是時間放置的太久,而自然的凋謝。
重新的整疊起好在衣櫃之中,蘇白然不免的有幾分疑惑浮現在心頭,思緒在腦海之中纏繞,卻又難以展現出自身的身影。
最為正經而又重要的問題,發自內心深處的拷問。
這究竟是誰的房間呢?
女子,華貴,古樸大氣?
究竟是哪一位女子所居住的,如今卻是又被捨棄開來。
眼看著時間並非算得上是多久,若是幾十年的時光而去,至少這裡面的衣衫,腐朽的程度應該更多一些。
蘇白然心思裡面的琢磨卻是緩慢的轉換。
並不可能是自己的生身之母。
她很難打聽到‘蘇白然’母親的任何訊息似乎是被世界遺忘,像是被特意地丟開。
不過些許的痕跡參雜之間,全然是擺設在眼前,自己住在那個偏僻而又狹窄的小園子,恐怕就是‘蘇白然’母親曾經所居住的位置。
老舊的衣櫃,破損的傢俱,未曾見過半分新鮮的珠寶首飾,勉強可以穿戴的狀態。
全然是時光流逝的痕跡,數年的脈絡盤繞而開,其中的路線隨之而纏繞開來。
不僅僅是蘇白然,連帶著生身之母也並未受到半分的重視,尤其在偏遠的院子之中,只留下了一個女兒,便是悄然消失掉的青春年華。
此處屋舍,可見得其中的奢華尊貴,並非是‘蘇白然’的母親可以擁有。
蘇白然略微有些許的塵埃,卻有幾番的思緒在心中緩慢地暢遊開來。
並非是‘蘇白然’的母親,在這家中的女子,最近的十幾年來,擁有著如此的身份地位,可以享用這幾種的尊貴奢華,盤算來盤算去,似乎也只剩下了一條的思緒。
蘇小小的母親。
傳說之中生長於大家族,確實轉過頭來嫁給了蘇谷霖的女子。
真當是在家族之中底蘊陪嫁過來,又或者說是在丈夫的家中享受著些許的榮華。
可有這般的底蘊。
且…生下女兒後不久便是銷聲匿跡,並未在聽著半分傳言,也不曾在這時間之中留下版本的痕跡,也沒有載著卓大的家庭之間留下一絲一毫的記號。
等等?
蘇白然垂眸蹙眉,“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如果這個是蘇小小母親的住所,那麼那個被大石頭堆積起來,在牆角轉角位置的屋舍,不曾入門的房間,究竟是哪裡的?”
在認知之中產生了相互碰撞的痕跡,並未給自己一份真相的留存,緩慢之間散發出些許的否認情緒。
蘇白然垂眸,她終究並非存在於這個時代與空間之中的人,也並非從一開始變留存於在這時間的行走路行之中,自然有些許的知識無法相互的比擬。
蘇小小母親,當初嫁過來究竟是處在什麼樣的地位家族之中,是否還能夠擁有一分半點說話的能力。
如果真的是有些許的位置的話,那麼所處的位置便是現在所處的這一份豪華,有古樸的屋舍。
如若是並未有一分的能力的話,恐怕便是會被安排到無緣的角落之中,那狹窄而又無人問津的縫隙之中,獨自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