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母親的痕跡,抹除太過於快速,雖說是明顯卻也無從未曾提及。
自己搜過來些許的訊息,卻無從考證究竟是什麼般的模樣,終究是有些許的心思在緩慢的暢遊,卻又無法在其中想起半分的聲響來。
可惜。
蘇白然啞然失笑,倒是有幾分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算了,我穿這個牛角尖來做什麼呢?又不是我的事情。”
她倒是認真的覺得自己有些許的無聊。
如此緊迫的時間還用來琢磨這些,根本不當做正經的事情,何必費了自己的心思。
腳步踏出,沉寂了許久的屋舍,若有所思的回頭瞧了一眼,沉重的關上了的門縫。
腳步踩踏著,依然有些凋零的牆壁,被腐蝕的土牆,流露好了正好攀登的階梯。
她略微用了些力氣,便是翻回到牆面,在下方瞅準了位置深深的呼吸。
輕鬆一跳,順著力氣向前撲去,在狹窄的道路小巷之間打了個滾,倒也並未受半分傷害。
伸出手來拍了拍衣襬上的灰塵。
蘇白然甩了甩摻雜在髮絲之間的汙土,“呼!出來了。”
些許思緒纏繞在身上,終究是拋擲在腦後,轉過頭來敲著幽暗的小巷,選了個方向繼續向前行走。
“說起來我來,做嘛往這裡面跑呢?真的是腦子裡面進了水,何必過來受這個罪呢?”
蘇白然拍了拍腦門,不由得也有許多的懊惱,悠悠地嘆了一口氣,“還是尋思尋思,怎麼出去才是正經的。”
只是……
話是這麼說,行走的路線似乎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那還有什麼能夠跑出去的,之前幾日,自己想的法子還少嗎?到底不也是一個一個的被打了回來,未曾有半分的思緒轉換。
簡直是在做無聊的無用功,自身的努力如同泡沫一般化為了虛影,只是身邊卻無半分的處理,也未曾有一人能夠幫扶住自己一把。
父親,姐妹,未婚夫,沒有傷害自己已經是萬幸,更不用說後者,甚至是將自己推向深淵的幕後黑手,又如何能有一份求助的意思。
而沙華,傻丫頭,能夠留在外面依然是萬幸,過不了多久,說不定還得蹦達蹦達的回來給自己多一份的牽掛。
而其他的人確實半分的接觸也沒有加重的,不說是默然,便是恨之入骨,互相之間沒有衝突,就已經萬萬達不到任何可幫忙的位置。
蘇白然嘆氣悠長。
“哎呀,這是在做什麼呢?我的好大姐可是怎麼嘆氣起來了?”
嗯?
這嬌柔做作的聲音,夾雜著幾分難以言說的熟悉。
“蘇白羽?”
蘇白然眼瞧著拐角中走出來的少女,不由得有一份驚訝,“你不是回去抄書嗎?怎麼有空出來了?”
蘇白羽目色緊促,聽聞此言,臉頰的肉略微的有一絲抖動,“我這大姐,竟然還在想著這般的事呢,莫非是你親愛的小妹,有什麼做錯的,反而是在你心中落了不好,總想著讓你家的妹妹在屋子裡面抄書,連本分的光芒也無法見的嗎?”
蘇白然聳了聳肩,“咱們周圍也沒有別人,你我姐妹二人之間的關係也不用如此拐彎抹角的,有什麼話便是說吧。”
此位二妹妹,對蘇白然來說,如同噩夢一般的存在,卻並未對自己產生如何的驚嚇,只是煩躁而難纏,牛皮糖一般緊緊的粘在身邊,甩也甩不掉,卻也總給自己找些零碎的麻煩,實則發不出如何的責難,卻一直徘徊在身邊。
蘇白羽蹙眉,漂亮的面容之上都是些許嫌棄,倒是陷入到漠然的淡然之間,“大姐,在你看來妹妹便是如此這般的人物嗎?看來你我二人的姐妹情誼,也不過如此,在你心中我這個妹妹,究竟算是分什麼樣的位置呢?”
“……”
蘇白然大跨步的向後推了兩步,4周未及時掃了一圈,才帶著些許顫抖的聲音的,“蘇白羽,你是不是招到什麼東西了?我跟你講我以前也不信,是完全的無神論者,只是有些事情,讓我不得不信,你要真遇到什麼不對勁的就趕緊跟父親說,這種事情早晚都得治,你不能拖著。”
蘇白羽一愣,漂亮的眼睛瞬間瞪大,微微的咬緊了牙齒,倒是運了兩聲的氣,“蘇白然,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是特意為你,訴說姐妹情誼,你反而是如此對我,真的是將我一片冰心丟在了地上,實在是讓人難堪。”
蘇白然抿唇,鄭重其事的問道,“咱們兩個真的有什麼姐妹情形嗎?一開始就已經抱著互相要打對方臉的心態過去的吧,你是不是忘了?咱們認真回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