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做的。”周飛說這話的時候倍感心虛,只能不停用心理暗示催眠自己。
當然他是不敢去看夫子眼睛的。
那是怎麼樣的一雙眼啊。
看透世事,看透塵寰。
在他面前簡直無所遁形。
“自己做的?”夫子笑了:“好吧,權當是你自己做的吧。”
周飛:“誒?”
他沒想到夫子竟然真的就不往下問了。
虧自己還不停的自我心理暗示呢,沒想到這麼輕鬆的就跳過。
不對,事物反常即為妖,夫子肯定還有後手,得警惕些才行。
畢竟這些東西都牽扯到自己的“本源”,一旦曝光,天知道夫子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估計會跟後世那些瘋狂的科學家一樣,把自己切片打包吧。
夫子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下說。”
周飛走過去,只坐了半個屁股,整個人看上去像是在扎馬步。
夫子拿出酒葫蘆,拔開塞子喝了一口,咂摸了一下味兒後說:“你這裡有酒麼?”
周飛:“有……還是沒有啊。”
“有沒有你心裡還沒數嗎?”夫子問道。
“沒有。”周飛小聲的說道。
“真沒有?”夫子指了指不遠處的酒櫃:“我可都看到啦。”
周飛很想說你看到了還問我,但是他不敢。
“因為是你的東西,我也不好隨意拿來喝。”夫子道:“但是我已經聞到了酒香,去取幾瓶過來,我要嚐嚐味兒。”
周飛只能照做。
他每樣都拿了一瓶過來。
夫子也對每瓶酒都充滿了好奇,尤其洋酒上面的文字,他盯著看了很久。
“這些那一族的文字?”夫子問道。
周飛下意識的說:“米國。”
“米國?”夫子皺了皺眉:“大荒中有這麼一個國度麼?”
周飛自知失言,麻溜閉嘴。
洋酒的塞子是需要專門的工具的,然而這對夫子來說易如反掌,他很輕鬆的就將塞子扯掉,嚐了一口道:“這酒的味道有點怪,不喜歡,下一瓶。”
之後夫子嚐了啤酒跟紅酒,都不是很喜歡,直到他喝到了五糧液。
“嗯,這不錯。回頭把你這裡所有這種酒都給我拿出來,我要帶走。”夫子說。
周飛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點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