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叔這些年還存下點錢,你們這些孩子,沒錢花的話,該是多麼痛苦呢?這是陳叔的一點心意!”
陳叔對待安晨傅慕笛,就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因為陳叔的孩子早年生病去世了,所以,陳叔沒有自己的孩子,失去了享受天倫之樂的機會!
陳叔對安晨傅慕笛,包括傅北琛,就像他自己的孩子一樣,陳叔在傅家工作多年,早就把傅家當成自己家,也把傅家的孩子當成了他自己的孩子!
“可是,可是,這是陳叔您辛辛苦苦攢下的錢,我們可不能花!”
傅慕笛在一旁臉上大大的吃驚,也連忙拒絕陳叔的好意!
“別可是了,趕快拿著!”
陳叔重重呵斥道,把銀行卡再次交到了安晨的手裡,語重心長的說道。
“孩子們,你們在外面花錢的機會更多一些,我天天吃住都在傅家,沒有那麼多用錢的地方,你們可就不同了,如果沒有錢的話,在外面寸步難行!”
安晨傅慕笛是陳叔從小看大的,對於兩個孩子,他更是付出了特別多的感情,老人不希望兩個孩子,因為金錢而遭受各種苦惱。
見安晨不肯收,陳叔的話柔了一些,
“孩子,別有壓力,等到以後你們有錢了再還我也不遲!”
陳叔把卡放到了安晨的手中,眼睛裡全是長輩對後輩的愛,這些孩子出門在外,如果沒錢花的話,還不知道要遇到多少的困難呢!
“那好,陳叔,等到我賺了錢,一定會連本帶利一塊還給你的!”
面對陳叔的熱情,安晨盛情難卻,終於收下了老人的銀行卡,並且非常自信的和陳叔下了保證,有朝一日要還給陳叔。
“好好好,趁著老爺現在還不知道你們出來,趕緊走,一會兒我就隨便編個理由說你們去外面了,你們現在快走吧!”
陳叔態度溫和,很理解安晨和傅慕笛的想法,還沒等安晨和傅慕笛在說些什麼,陳叔就趕緊催促安晨和傅慕笛離開。
拿著陳叔給的銀行卡,安晨心裡一暖,比起傅家大人的冷漠,作為傭人的陳叔更像一個長輩,更加地有人情味。
安晨傅慕笛一步一回頭,看了陳叔幾眼,就果斷地跑掉了!
安晨傅慕笛跑了一段路,確保離開傅家老宅有一定距離後,才在路邊停了下來,兩個人匆匆地打了一輛計程車,就往濱市的警察局趕去。
安晨傅慕笛被保鏢帶到傅家老宅的時候,冰湖的志願者們還在警察局,如果安晨傅慕笛不去警察局的話,冰湖志願者們,說不定馬上就要面臨繼續拘留了。
到了拘留所之後,安晨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廣坤和初夏的影子,那兩人去哪裡了,難道也被人帶走了!
安晨找到了負責冰湖暴力事件的警察,卻被告知,廣坤和初夏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來過濱市警察局!
“那冰湖志願隊的人呢?”
安晨有些著急,這是什麼烏龍,廣坤初夏明明是和安晨他們一起來的,怎麼會沒來過呢?
“你說冰湖打架的人嗎?他們還在警察局!”
警察衝著安晨翻了一個白眼,明明就是一群不三不四的小流氓在冰湖打架,還被這人說成了志願者,真是夠諷刺的!
“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面對警察的詢問,安晨有些懵逼,明明是冰湖志願者是受害的一方,這些警察不但不通情,還對安晨盤問,有沒有天理!
“我認識他們!朋友!”
安晨態度很溫和,他可不想得罪這些吃乾飯的人,萬一得罪他們,那冰湖志願隊的成員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來呢?
“奧,朋友啊,這群打架的人涉嫌危害公共場合秩序,如果沒有人擔保他們的話,他們是不能出來的!”
“是這樣啊,警察同志,你看看他們,也都比較年輕,不懂事,我給他們做個擔保,替他們交點罰金,你就放他們出來吧!”
安晨把肚子裡想到的好話都想到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能救出這些可愛真誠的冰湖志願者們,安晨什麼委屈都能忍!
強權之下,怎能硬拼,安晨和傅慕笛給冰湖志願隊的人做了擔保,阿偉和一群小夥伴們才被放了出來。
本來是參加冰湖的保衛行動的,稀裡糊塗參加了一場鬥毆,莫名其妙被濱市的警察局抓來,關了一個晚上,阿偉和小夥伴們有些懵。
阿偉血氣方剛,本來想和警察爭執一番,看到安晨傅慕笛暗示的眼神,阿偉平復了情緒,深深呼了一口氣!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冰湖的主人廣坤不在,冰湖志願者的人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是繼續回冰湖,還是打道回府,收拾東西回老家呢,冰壺的保衛之戰,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