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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傾城洗漱完畢,換了一身衣服,正準備下樓買早餐,就聽見走廊盡頭得一戶人家發生了慘叫聲。
與此同時,在家喝咖啡的顧謹言冷著一個臉,眉頭緊蹙,穿著一身露出蝴蝶骨的白襯衫和包裹著修長腿的西裝褲,和一雙灰撲撲的拖鞋打門,就看見洛傾城站在自己的門口盯著他。
洛傾城挑了挑眉,自己開啟自己的家門,從放在門口的挎包裡,拿出了兩幅手套和兩幅鞋套。
把其中一份手套和鞋套遞給了顧謹言,顧謹言低著頭看著女人的
白玉纖指。
接過洛傾城手裡的手套和鞋套,帶著手套,將鞋套拿在手上。
“借過,借過。”
洛傾城帶著顧謹言擠進了人群,幸好看熱鬧的人不多,住在這個小區的大多數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知道案發現場的重要性,大夥也只是站在門口站著,並沒有一個真真的踏進去過。
唯一一個便是靠在門扣的牆壁上不斷出氣的女人。
顧謹言和洛傾城對視了一眼,很是默契得抽出鞋套套上,走了進去。
“唉,你們幹什麼了,我們報了警了,應該等著警察來啊,案發現場不能破壞的!”
門口有個戴眼鏡的,像是大學生模樣的青年,看見洛傾城和顧謹言走了進去,開口叫到。
下一秒,他就見到進去的那個男的從褲兜裡掏出了警官證,拿給他們看,青年正準備拿在手裡仔仔細細的看一遍,沒等他拿到手,顧謹言就將手抽了回來。
等到兩個人走進了屋,洛傾城才好奇問,“你的警官證哪裡來的?”
顧謹言瞥了一眼,本想逗一逗洛傾城,但是見她那麼好奇,知曉要是逗一逗,沒準備會將人惹毛,便收了這一心思。“少欽的。”
洛傾城睜大了眼睛,剛想問為什麼會在你那?
顧謹言就好像知道她要問什麼的樣子,回答道,“這個是撿的的,他人老了,記性不好老是要丟,這個是他之前在我家掉的,原本想第二天還給他的,沒想到第二天他就有了新的,然後我就沒給他,留了下來。”
洛傾城哭笑不得,沒想到威風凜凜的墨隊身上還發生富這種事情!
兩人走到臥室,門大開著,他們就看見,臥室陽臺上,有三條晾衣服的鐵絲,有兩根一樣高的鐵絲上繫著繩子,繩子被套在一個人脖子,人便懸空著。
嘴被人硬生生的扳開,鐵鉗夾住了舌頭,鐵鉗被細小的繩子綁住,牢牢地綁在最高處的一根鐵絲上。
眼睛睜大成常人不可思議的地步,洛傾城圍著屍體走了一圈,揭了揭衣服,“暫時沒有發現其他傷痕,初步判斷是機械性窒息。”
回到顧謹言身邊,見顧謹言望著死者頭頂上的鐵鉗沉入思考,洛傾城識趣的沒有說話。
她心底也有一個疑問,為什麼兇手不直接勒死死者,卻還要多此一舉的,用鐵鉗夾住舌頭,將舌頭拉長?
望著頭頂上的鐵鉗看了好一會兒,脖子有些累了,活動活動了一下痠痛的脖子,無意間看到了,放在臥室陽臺玻璃門上被窗簾遮住了一半的便利貼,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突變。
“顧先生,你看這個!”
洛傾城將手裡得便利貼遞給了顧謹言,顧謹言掃了一眼,不屑地說,“不成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