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並沒有打探到什麼訊息,對方做的十分隱秘,估摸偵查員探查到了隱蔽的東西,被悄悄處理掉了,根本沒有驚動明面上正常工作的工人。
“木頭,要不你撤回來了吧,趙大山手下的一名偵查員已經出事了。”我想了想,擔心的說。
“強哥,沒事,我是正常工人,既不亂走,也不亂打探,平時老老實實工作,下班跟工友喝酒吹牛,他們都愛帶我玩。”木頭說。
“你真不怕?”我問。
“怕是怕,但還沒怕到要撤回去,好不容易進來了,怎麼也要查出點東西,估摸那名偵查員可能太急了,我不主動問,也不主動探查,資訊都是靠被動收集,應該不會有事。”木頭自信的說。
“好,一定要小心,有事的話,馬上打電話給我。”我說。
“嗯!”
幾分鐘後,我們結束了通話。
趙大山因為偵查員的犧牲,開始在全市進行嚴打,有洪安國的支援,他這一次可是使出了鐵血手段,從嚴從重處理。
特別是衛子軒的產業,被經偵不停的調查,在這種放大鏡下,小毛病肯定無法杜絕,一時之間,他名下包括江城大酒店等一系列產業被下了歇業整頓,並且周氏集團的財務總監涉嫌偷稅被刑拘了。
本來在正常的時候,這種檢查或者歇業整頓,其實動不了衛子軒分毫,但此時此刻,去年衛子軒輸掉了幾十個億,江北土地又欠下銀行大筆的欠款,名下的產業已經要支撐不住了,趙大山這麼落井下石的一擊,搞得下個月的工資都要發不出來了。
“媳婦,周氏和衛子軒名下的萬利投資真的已經發不起工資了?”我問。
趙嫣今晚十點鐘才回來,一臉的疲憊,她點了點頭,說:“對,去年被他虧了幾十個億,周氏和萬利投資都已經變成了空殼,帳上沒了錢,今年一直拆了東牆補西牆,硬撐著,想著等江北的地賣了,就能緩過勁來,可是江北出了問題,省裡沒批,當時衛子軒向銀行貸款買的地,可是把江城大酒店進行了抵押。”
“太好了,這麼說,一旦破產的話,他將成為一個窮光蛋。”我一臉興奮的說。
“差不多吧,這次經偵查得非常狠,舊年老帳都翻了出來,真是奇怪啊,他們就不怕得罪衛建因嗎?”趙嫣一臉的疑惑。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這件事情除了趙大山等幾個官面的人知道實情之外,只有自己最清楚。
洪安國是省裡派下來專門制約衛建國的人,同時也是趙大山的靠山。
“對了,今天衛子軒在辦公室裡大發脾氣,我去送檔案的時候,在門外隱隱聽到他好像跟地龍在通電話。”趙嫣突然開口說道。
“地龍?你確定?”我立刻盯著她問道,查了這麼久,快一年時間了,我都不知道地龍長什麼樣?多少歲?真名叫什麼,僅僅知道一個代號。
“也不是太確定,但衛子軒咆哮的時候,好像吼的是地龍。”趙嫣說。
“他們在談什麼?”我問。
“沒太聽清楚,畢竟隔音很好,只是咆哮的時候才隱隱聽到地龍二字,我猜應該是那五個億的事。”趙嫣說。
“五個億?”
“對,上次國外一家投資公司打進賬戶五個億,本來我以為是衛子軒搞到的投資,沒想到兩天後被划走了,當他知道划走之後,在公司無名的大發雷霆。”趙嫣說。
“你詳細說說那天的事。”
在我的要求下,她又詳細的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