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傻,你怎麼就不知道躲躲呢,非要用腦袋去迎接酒瓶子啊。”
“哦。”
我張嘴,她餵了我一口雞湯。
喝完之後,我從床上走了下來,腦袋還是疼的可怕,而且頭重腳輕的,走路都打晃。
她連忙扶住我,到了客廳。
“大黃呢?”
“不知道,可能住金澤那邊了吧,他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就搬出去了。”
“嶗山的那群道士呢?”
“不知道。”
“哦。”
我坐在沙發上,剛拿出一支菸,就被她給奪走,“還抽菸,想死嗎?”
“就一支。”
她看了我許久,還是把煙遞給了我,並且幫我點上之後,倚靠在我肩膀上。
“孩子沒了,你恨不恨我。”
“不啊,其實我找人算過的,那個大叔說孩子不是我們的,而是我誤食了一顆黑蓮子才生下來的。”
“大叔?你去哪兒算了?”
“就百貨商場門前的天橋下面啊。”
“他天天在?”
“不是,那是很早以前了,我去視察的時候,他突然從街邊竄出來告訴我,說我吃了黑蓮子,估計要走黴運,而且四月產子,我當時還不信,現在一一應驗了。”
“你怎麼不早說?”
“那不是怕你擔心。”
她這麼說,我也沒有理由再去怪她,而且她身子這幾天也虛的可怕。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我感覺腦袋又疼的不行。
而這時候,樓下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我過去開啟門,是梁局,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國字臉的人。
“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復興派出所的新所長,梁贊;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張天玄,張兄弟。”
梁局很熱情的跟我做著介紹。
跟梁贊握了握手之後,我讓他們上樓,順便給他們倒了杯水。
而齊舒雅非常討厭這些官場的人,就先回房去了。
我坐在沙發上,心裡已經知道啥事兒了,一個月前我一拳打死的那個醉漢,可能宣判結果下來了。
“那個,張兄弟,一個月前的那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