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陌的眼眸越發 危險,葉卿歌下意識的拉緊了衣帶,她畢竟還是跟著夜臨淵一陣子的,手腕一個飛轉,反手便一掌打在了君御陌的手腕上。
君玉陌卻不以為意,除了那眉宇間輕微的皺眉外便沒有絲毫反應。
甚至於他面上還能依舊笑容不減。
“本王自幼便喜歡馬匹,特別,是那無人能夠馴服的烈馬,那過程才是最為有趣!”君玉陌一邊說著忽的就抽手而上一把就將葉卿歌的手腕按在了牆上,葉卿歌被那力氣按的一時間竟硬生生的卡在那裡,後腦更是重重的磕在那牆上。
葉卿歌吃痛,卻自始至終抿著唇未能發出一個聲音來。
君玉陌眉峰輕佻看著葉卿歌的眼眸中皆是輕蔑。
“怎麼?王爺是想送三王爺一個殘破的王妃不成?王爺乃成大事之人,莫不是如此的利弊都無法權衡?”葉卿歌心中發顫,即使理智告訴她,這君玉陌不敢,他也不會。
女人與權勢相比,他定然是選擇權勢的。
君玉陌卻面色不改依舊是那如玉一般的笑容。
“郡主當真是好伶俐的口齒。只是可惜了,這般送給我那三皇兄。”君玉陌單手緩慢的摸索著葉卿歌的臉龐隨後緩慢的到髮梢在到肩頭。
而葉卿歌從始至終從未表現出絲毫的畏懼來。
“不過,你放心,待日後本王得已這天下,必然將你奪回,如此嬌美之人,別王又如何會舍你而去?”君玉陌的字字句句接連的讓葉卿歌噁心。
“所以,王爺可以放開了?”葉卿歌面不改色,只是有些許的不耐煩罷了。
君玉陌略微挑眉倒是笑的更歡實了,他能選葉卿歌自然是有原因的,這個女人並非是那種牛角尖的女子,有膽識,有魄力,卻又能屈能伸,若為自己所用,他自然樂意。
“明日,我會與葉雨凝和離,只是,若是你膽敢失信與我,本王定然會讓葉雨凝身敗名裂,你說,如何?”君玉陌說了這話就開啟書房們自己揚長而去。
這夜,她是平安回去的,只是,這樣的後半夜,卻是有幾人是安然入睡了的呢。
待到次日,葉卿歌還在床上未起,就被梓夕的砸門 聲驚醒,果不其然,君玉陌確實如同當初答應她的,與葉雨凝和離了。
這,也算是放過了葉雨凝,留她一條性命。
葉卿歌在梓夕的伺候下穿了衣服,卻不想並未得來祖母召見的話,她還以為,以葉雨凝的性格,今日被和離只怕無論如何都是去老夫人面前告狀的,卻不想,竟是沒有一點的動靜。
直到,白芍突然疾步而來,她雖然永遠不會如同梓夕那丫頭那般的失禮,但是卻也看的出來,很是急切。
“二小姐來了,說是得來一極為珍貴的東西,特來與您分享。看起來雖氣色不好,但是似乎人心情還算是不錯的。並未大吵大鬧。”白芍幾乎是葉卿歌肚子裡的蛔蟲,幾句話雖剪短卻都是葉卿歌想要知曉的。
葉卿歌眉頭微皺,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