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個月零三天!”
“記得這麼清楚!”
“俺當然得記得,這段時間,俺就怕燕王不在福建,福建又變回原來的樣子!”
“可不,俺也擔心,這群讀書人,也不知鬧什麼鬧!”
“聽說,站在吳大儒身邊的老道長就是大名鼎鼎的長壽仙人,張真人!”
“難道張真人都反對燕王?”
……
沈仁、葉茂聽著後面百姓議論內容,餘光看向吳海等人,微微皺眉。
吳海這個人,他們都不敢得罪。
實在是名聲太大了。
得罪這種大儒,天下讀書人都會聲討。
現在可倒好,就連大名鼎鼎的道教張真人,怎麼也和吳海搞在一起!
徐輝祖和沈至緊挨著,微微側頭,低語詢問:“你們家那位和張真人,真要站在我姐夫對立面,最好讓伱們家那位別在這件事上發言……”
他是為了沈家。
姐夫這人,他了解。
好說話是真好說話。
但誰要是覺姐夫好說話,就能鬧騰。
那又錯了。
姐夫一旦動手。
一定毫不留情!
沈至苦笑,“輝祖,我祖父十分贊同殿下的鄉土村社和僱工身股制……”
就連祖父都不知道,張真人到底想做什麼。
可祖父和張真人的關係。
又不能稍微遇點事情,就舍張真人而不顧。
這幾日,祖父已經對父親說了。
無論發生什麼事,沈家三房都必須堅定不移,全心全意追隨燕王搞好僱工身股制。
不用管他。
祖父擺明了,就是年齡大了,根本不在乎生死,準備陪著張真人。
可他作為孫兒,怎能看著祖父不管。
他說這些,就是想透過徐輝祖,把祖父的對殿下所作所為,真實態度,轉達給殿下。
徐輝祖看了眼沈至。
明白沈至的目的。
點點頭。
這兩年,他們兩人早成了知交朋友。
……
“回來了!燕王回來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心思各異時,一艘小船,在船伕拼命划動中,迅速靠近,站在船頭的人,激動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