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查得很快。
賀行舟抽到第五支菸時,電話就打了過來。
“賀總,傅董也就是你父親看上了溫黎小姐,溫氏企業董事長溫兆祥,也就是溫黎小姐的爺爺,有意撮合他倆。”
“今天下午傅董去溫家沒有見到溫黎小姐,明天應該還會再去。”
賀行舟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摁滅了手裡的煙,一個電話將溫宅里正在瘋玩的謝今叫了出來。
謝今一出來,就見賀行舟冷著臉,有些戰戰兢地開口。
“舟,舟哥,誰又惹你了?”
他心下疑惑。
他和賀行舟當兄弟多年,對他的脾性頗為了解。
賀行舟不喜歡和不學無術的二代打交道,今天破天荒地和他來了溫家,但又不和他們一起玩,也不知道他來幹什麼。
賀行舟不答反問:“知道我爸的新婚事嗎?”
原來是為這事。
謝今鬆了口氣,解釋道。
“你那小媽不是前段時間沒了嗎?聽說溫老爺子盯上了你爸。”
賀行舟沉著臉,又點燃了一根菸。
“如果我沒記錯,你前小媽,也是溫老爺子給你爸牽線搭橋的?”
賀行舟夾著煙,冷笑一聲。
“好好的董事長跑去拉皮條,我看溫氏離破產不遠了。”
謝今替他爸說話。
“你爸只有掛牆上了才會老實,他想找就讓他找唄,反正你不是早就把他結紮了。”
賀行舟父親傅政勳生性風流,十五年前活生生氣死了他媽。
賀行舟氣不過,在某次他爸住院時,讓人把他爸徹底結紮了。
他爸醒來後氣得要命,當眾罵他不孝子。
賀行舟索性不孝到底,第二天就改了母姓。
他爸又是大發雷霆,說賀行舟要是哪天死了,傅家就斷子絕孫了,傅家千億資產無人繼承。
賀行舟回得更淡定,那就上交國家。
因為他這一操作,圈子裡不少大佬,生病住院了都不敢讓子女陪在身邊。
賀行舟語氣淡淡:“我當初應該把他閹了。”
那樣,他就不會覬覦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當初他讓人把他爸結紮,只是為了避免冒出一個又一個的私生子。
他身上留著傅家的血,他爸欠他媽一條命,傅氏只能屬於他,或者倒在他手上。
一連三次,溫黎身體疲乏,很快就睡了過去。
意識昏沉之際,聽到外面傳來溫兆祥的怒吼聲。
顯然是發現了有人在他房間裡亂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