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無奈的笑道:“你想的美,人家憑什麼想我們?”
“不過,你說的有一定道理,我也有這種預感。”
錄音筆開始運轉的時候,我和王松都無比的激動,就好像是在見證什麼記錄一般。
其實我們兩個人都知道,奶奶的,這是想要直接從這個地方逃離出去,但是從本質意義上來講,這個問題並不簡單,甚至複雜的很。
我不想多說話,但是在一個時候看來,我們必須要以最真誠的態度彌補這些問題。
王松告訴我,要是真想聽,建議我們也準備一個錄音筆,然後把她的錄音錄下來。
我指了指手機,示意真不用這麼麻煩,用手機正好。
王松同意了我的看法,這個時候我們才真切的感受到,在某種力量的面前,我們就像是螻蟻一般,只是一個錄音筆而已,就足夠讓我們激動不已。
但,真是為了錄音筆嗎?
王松轉頭看向我,忽然笑了,我見他笑的滲人,立馬瞪了他一眼。
手機和錄音筆都準備好了,我們就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看著錄音筆怔怔發呆。
“開始吧。”王松催促了我一下,然後按下了播放鍵。
開始時是沒聲音的,王松以為沒有提高音量,連忙又往上調了一下,但還是沒有任何聲響。
他正要關掉,我示意他別動。
其實並不是一點聲響都沒有,我甚至都可以看到這裡面是用的什麼,但是這個時候相比於我之前的看法,一個錄音筆最奇怪的地方並不是沒有聲音,而是聲音本身很小,需要我跟著放大很多倍才能聽清楚。
王松忽然不說話了,因為此時聲響開始大了起來,我能夠聽到像是磨牙一般的聲音。
但是在仔細聽過之後就會發覺,其實並不是磨牙的聲音,而是在翻動被子,又或者是從床頭爬到床尾留下的聲響。
雖然不大,但是我聽的很真切。
王松示意我現在怎麼辦,因為這裡面沒有夢話啊!
我告訴他先彆著急,像任知雨這麼聰明的人,不可能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但事實上,我好像的確高估她了,因為錄音筆全部放完之後,我們全程只聽到了一個字。
假……
也許是方言,也許是某種特殊的意思,但一定不是我們聽到的這麼簡單的一個假字。
王松關掉之後,忽然就說道:“我好像知道了,她如果每一天晚上都說這麼一句話的話,大概三年的時間,還真能寫出日記本出來。”
我立馬翻了個白眼,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但我很快就想通了,任知雨會給我們這個線索,要麼就是錄音筆裡面的內容,要麼,就是錄音筆的本身。
我先前已經考慮過了這一點,但是我現在忽然就有些擔心了。
這一切太不正常了,甚至超出了我們很多的想象之外。
王松忍不住開口問道:“要不然咱們直接拆開來看看?”
我一想,這種東西搞不好還真會直接被弄壞。
但是我心裡的猜想又在告訴我,不可能什麼都沒有的,要麼就是聲音,要麼就是錄音筆本身。
但是王松想了半天之後,忽然又改口了。
“奶奶的,算了吧,這種東西要是真拆了,可能還會搞出什麼大事出來,咱們再仔細想想。”
還想個捶捶!
我忍不住說道:“算了吧,還是問下任知雨吧。”
但是王松反駁了一番。
“你忘了,她給我們的時候,說的是這裡面的東西,不管是哪種,她都沒辦法告訴我們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