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最開始的想法,但是之前之所以會被我推翻,認為是王松,還是因為這上面的內容雖然是阿達寫的,但要是換做謝道聰的脾氣,他不可能這麼彎彎繞繞。
眼看著越說越糊塗了,任知雨也不糾結這一點了,而是拿起石頭仔細研究了一番。
“這東西是苗寨的,那就有可能是阿達的,他這麼做,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他想故意隱瞞什麼呢?比如混淆謝道聰的想法,似乎也很有可能。”
我轉念一想,似乎也是這麼個道理。
“所以阿達是故意這麼寫的,好讓謝道聰把注意力轉移?”
任知雨又搖了搖頭:“你想的太簡單了,當時的情況一定沒有這麼簡單,可能是謝道聰要寫點東西,想讓我們知道他的行蹤,但是阿達不放心,他擔心自己會被設計陷害,所以也弄了一點東西。”
“那個石頭只是想讓我們知道,進去的人只有他一個,至於為什麼要畫上符號,就是想讓我們和謝道聰區別開來。”
聽到她的解釋之後,我才如夢初醒,連忙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現在終於是想通了。”
但我還是有些不太瞭解。
“那王松呢?”
王松或許就在這兩人之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我竟然看不到他的影子,這可不太像是王松的風格。
“他慢了一步,等他到的時候,阿達已經進去了,所以我覺得謝道聰是讓他留在外面等阿達,而他自己跑回來了,把這些東西交給了我們。”
我深吸了一口氣,不得不說女人的思維方式有時候雖然簡單快捷,但是高效,在她分析完了之後,這些事情一下就表現的很簡單了。
我意識到很多的問題可能都是和謝道聰有關,但是他現在既然不是在祭壇那邊,為什麼又不出來見我們呢?
任知雨再次開口:“他不是不想出面,而是覺得這麼做的風險太大了,他有自己的打算,其實在暗處還是對我們好一點的。”
我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麼?”
“在我睡著的時候,你有看到樓下有人嗎?”
我連忙點了點頭:“有的,但是現在已經走了。”
任知雨聽聞又是搖了搖頭:“不,他還在,只是躲了起來而已,可能是在某個暗處一直看著我們,你要是想知道這些問題,就要明白謝道聰的想法是什麼,我們現在知道的線索是,他故意躲起來,但是又要讓我們知道他存在。”
“他這是被限制了,不然應該不會這麼做。”我忍不住出聲。
這一點任知雨也頗為贊同。
“他不好出面,所以將這個照片和信交到我們的手裡,他是打算讓我們去找王松?”
一切好像都變得正常了,但是我覺得更令人匪夷所思了。
任知雨無奈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果真是不能在這裡多待了。”
時間緊迫,我們不知道王松在那邊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阿達要多久的時間才能從裡面出來。
而謝道聰,他為什麼要躲在暗處,這一切裡面到底是有什麼樣的問題,都是需要我們去探尋,但是以我們現在的力量,要找到這些線索尤為困難。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我看向任知雨,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反而是更相信她的判斷。
“等兩天。”
頓了頓,她再次開口解釋道:“得先把下面那個人解決了。”
那是躲在暗處的人,之前我看到他送包裹,本來我以為是謝道聰,但是轉念一想,似乎又不太可能,他既然都到了樓下了,也不可能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