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王松還是有些不懂。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呢?”
我看向他,有些無奈的解釋道:“難道你不知道這些佈局,好像都是針對這個祭壇所做準備的嗎?那裡面有那麼多的怪物,他們故意將他們困在這裡,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是因為什麼嗎?”
王松有些奇怪的反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怪物之所以會被困在這裡,是因為故意要這麼做的?”
我點了點頭,重新說道:“所以,要是真說起來的話,他們真正的目的,應該是要讓那些怪物跟我們展開一場激烈的對沖,只是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好處,其實我們好像也不用知道這麼多,我們和怪物,一定是隻有一方可以繼續活著。”
王松狐疑的看著我,有些擔心的問道:“但是我覺得,那些怪物是殺不死的,現在你也沒有了符紙,謝道聰他也……我們即使進去了,又能怎麼樣呢?”
我繼續看著那個方向,只是淡淡的說道:“不一定,真正對付怪物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任知雨,也許我們會有機會能夠對付那些怪物,但是真正要對付他們的人,應該是任知雨才對,至於原因,我想,她自己是應該知道的。”
她自己知道?
王松將我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隨即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覺得這些都是天馬行空的猜測,也許事實並非如此的,但是在之前的時候,我好像想過很多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能代表什麼,我們應該是知道的一點是,從現在開始之後,我們的行動都是在被人的監視之下。”
“這樣做的弊端有很大,我們一言一行都是在對方的掌控之中,要是不擺脫這一點的話,我們即使是做的再多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王松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何況,你這些只是猜測而已,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別忘了,頭頂上就有黑盒子,他們可以隨時調整戰略。”
這話說的很是簡單,但是從之前的時候好像就可以說明很多的問題,我們一直以來都是想要找到更多的線索來證明這一點,但是之前的時候,我們一直想要問很多的問題,可是最終這些問題永遠也不可能會出現答案。
所以這些問題或者是線索的關鍵作用也就失去了,說的再多也只是庸人自擾罷了。
而我們現在要做的這些,只要認準了一條路就行了,我們要進入祭壇,然後找到生命長河,這是我們現在唯一能活下去的基本條件。
至於裡面的怪物,雖然任知雨從來沒有說過,但是我也同樣知道,現在能對付這些怪物的人,也就只剩下了任知雨而已。
雖然不知道她當時和公司決裂的關鍵點是什麼,但她一定知道,自己來祭壇的還有一個目的又是什麼。
只不過這些我都沒有跟王松說,一是這些猜測如果是合理的話,那我們頭頂上的黑盒子就是一個大的監控器,他們能知道我們的一言一行,就像是王松說的那樣,我們的行動都是在人家的掌控之下。
我沒有理由故意讓對方知道我們自己的心思。
當然,這是其中一個問題。
第二,我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影響王松現在本就有些脆弱的心靈,自從到了這個入口之後,王松的表現屬實有些怪異,他似乎一直很擔心一件事,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擔心的究竟是什麼,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是跟我們兩人有關的,我不可能直接將他分離出來。
這是關鍵的一點,但是另外還有一個關鍵的一點是,自從到了這裡之後,我們所見到的這些藤蔓,好像都不是簡單的植物,它們好像也有自己的思想,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它們會伸出新芽,然後仔仔細細的聆聽一般。
雖然這之後是我的想象,但是我總覺得是有這種可能性的。
我不得不提防這些,像是之前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要是真發生這種狀況的話,有可能會出現什麼怪事,但是現在看來,這些怪事原本都是有一個共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