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沒有辦法表明而已。
該如何去選擇呢?
我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做這個準備,但是我知道的一點是,這個時候我所能理解的方向,都是應該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要如何去做,以及這之後還會發生什麼樣的狀況。
但是我想著接下來的問題都是因為之前的時候還是會想到很多的關鍵點。
要是這個時候我想了很多的問題,但是最終這些問題都沒有出現的話,到底是不是還會出現更多的遺憾和疑惑呢?
我不知道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想法,但是之前的時候,我想了這麼多,與其這樣下去的話,還是會好好想一下,接下來又應該怎麼做。
王松不知道是在想什麼,等了很久還是沒有聽到他的話,我只好將目光看向另一邊,那是我們的來路,如果任知雨要來的話,她一定是出現在那條路上的。
但是我們之前的時候到現在,我們等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任知雨依舊是沒有出現,現在我們遇到了更多的問題,之前的時候還沒有想到這麼多。
即使到了祭壇的入口,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進去,而問題的關鍵是,還不知道任知雨要等多長的時間才會來。
在兩天之後,王松的耐心幾乎已經要被消耗殆盡了,他始終閉著眼睛在思考一些問題,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麼,但是這個時候我也沒有辦法直接去打擾他,我知道這些問題說實話都不是我能決定的,但是我又能怎麼做呢?
之前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很多的時候我一直要是有一個問題,或者說是有一個答案需要我自己去付諸實施的話,那之前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想這麼多的關鍵問題呢?
我不懂,之前想這麼多,但是現在回想一下,似乎毫無作用。
該如何去做,又該如何去選擇?
這些問題本身都是帶著一種很難訴說的情感,我總覺得,這是對我現在的處境出現了一種更為難堪的事實,我應該如何去把握呢?
反正是沒有人知道的,但是在那之前,我應該是要好好想想,之後的時候,還會出現什麼樣的怪事。
這種情況說起來的時候,我總是會忍不住去細想一個問題,之前的時候,我總是會覺得,我們一直處於這個世界上最頂端的位置,但是現在看來,我們依舊是在別人的陷阱裡面。
即使這個世界和外界有很大的不同,但是主動權一定不在我們的手中。
這就意味著,我們現在要想改變這種現狀,只能是相信一個人,而唯一能相信的人可就是任知雨。
王松越來越沒有耐心,這也從另一方面會影響到我的耐性,我也感覺自己越來越麻木,甚至有時候都開始疑惑,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麼。
很多時候不得不知道的一點是,即使知道了這麼多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從本質上都不會影響太多,而我們之前的時候是可以考慮這麼多的,但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要如何去做呢?
好像唯一知道一點的人,都是王松,但是王松現在沒有辦法溝通,我看向了那三個外國人。
他們也等著進入祭壇,因為這是王松的原話,只有我們進入祭壇之後,他們身上的這些問題才會迎刃而解,所以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