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什麼?可是這段時間京城裡面還出了其他了不得的事情?
親信心裡一咯噔,心思已經百轉了千回,最終也只能戰戰兢兢的作揖道:“小人愚鈍,還請皇上明示。”
“罷了,朕也不為難你。”梁初嫌棄的擺擺手,“你家侯爺可知慧嬪犯了什麼罪?又可將逃竄出去的叛賊蘇晉抓獲?朕倒也不是不近人情的,如今這般事情是該叫侯爺見一見慧嬪,只是進京來,總是要帶些誠意來的,否則朕又如何知你家侯爺不是和叛黨串通好了的?”
一番話雖然是暗示,卻也說得夠明顯了。
既然慧嬪出了這樣的事情,甚至連定罪的聖旨都下了,那就代表梁初定然是有百分百確鑿的證據的。
而靖國侯想要為慧嬪洗白,總要付出些代價的不是嗎?
那親信倒也不是個蠢的,這一番下來便也明瞭了。只是這般的苛刻條件,叫人妥協恐怕還有些困難。
梁初卻不會管這些的,見親信再無話說了,便擺手示意馮壽將人請了出去。
這幾日京城會平靜些,但再過些日子便不一定了。
有些疲累的閉上眼睛休息了會兒,梁初便開始處理政務,將這幾日積壓的事情都一併處理了,一直到了晚膳時分才往承乾宮去。
“怎麼今日這般安靜?”
一路走進去,整個承乾宮都靜悄悄的,便是有路過的宮人,都是小心動作了不發出聲響來。
且花廳還未曾傳膳,看看這時辰都過了晚膳時分了,莫不是今日穆菱見氣了,又悄悄的提前用了晚膳?
梁初挑了挑眉,這般想著便往徑直往內殿來。
臥寢前邊翠煙正守著,一副焦急卻又不敢出聲的摸樣,看得梁初一陣皺眉:“怎麼?她可是又在生悶氣?”
“參見皇上!”翠煙忙見了禮,“倒是未曾,只是娘娘自回來便一直睡著,這會兒還半點未有醒來的跡象,婢子們又不敢去打攪……”
“總這般睡怎麼行。”
翠煙未說完,便聽梁初寵溺的輕嘆,隨後房門一開一關,外邊又恢復了平靜。
此番看來,皇上對自家主子著實是有些特別的。
且說梁初到裡間來,正巧見著穆菱暈暈乎乎的靠在床上,也不知是要醒了還是要繼續睡的某樣,看得人一陣好笑。
“日頭都已然落了,你若再睡下去,晚間倒是要精神了。”
梁初輕笑一聲,無奈的上前,鉗制住她的肩膀搖了一搖,倒是惹得人越發的撒嬌無賴起來。
“唔……有些乏力。”
穆菱懶懶的眯著眼睛,這會兒稍微清醒一點,便能感覺到渾身乏力,且腦袋還有些痛了。
這都是睡久了才有的後遺症,這番一看來,她著實是誰得有些狠。
梁初給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了,這才幫著她一點一點的將衣物穿戴好:“肚子該是餓了,我叫人擺了晚膳,先出去活動活動再用晚膳。”
她現下這般形態,著實是沒胃口的。
穆菱點頭,想著也有些日子未曾鍛鍊身體了,便隨意的走出去做了幾個伸展動作,才覺著神清氣爽了些。
“著實不是我貪睡,昨日都未曾睡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