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一點紕漏被大帝看出來,連累到自己的兒子,索性她有了大皇子,滴滴親的滄溟國長孫嫡子,第一順位人,按照她原本的設想,她都如此費心的哄著那個老頭,想來他就該投桃報李,不是說他心理從來就只有黎九月這個賤人的嗎?
現在自己可是頂著黎九月的身份啊,難道他不該就早早的,給他們的兒子下一任大帝位人的名分地位嗎,可是他到好,竟然就如此無視了這麼些年,是識破了自己呢,還是因為這一份深情不是黎九月而是自己給予的,所以他即便不知道身份也是如此的不稀罕啊。
哼,死老頭竟然就這麼直接將那個位置,拱手讓個了夜王那個早就該死的人,他怎麼敢,他怎麼能如此做呢,黎後一雙眼眸裡面因為心裡的憤恨邊陰鷙恐怖,裡面寫滿了濃濃的憤恨和慾望。
哼,無論是黎九月還是夜王,那都是該死的人,至於那個才弄出來鳳傲九天的張嵐玖,如果她懂事聽話的話,看在她能帶來大帝運勢的前提下,倒是不介意給的未來帝后尊榮,要是不識相,那也將只是一個該消失的人。
想到夜王竟然就這麼毫無預兆的回來了,並且這一年她居然都沒有找到可以算計他的辦法,還讓他再次得到大帝的信任,甚至是還有了將大帝位置讓給他的想法,這簡直就是找死啊,難道他忘記了當年他是如何逼著離開的。
不過她不急,畢竟眼前亂局已經出現了,或許對於滄溟超綱這不是好事情,不過這也要分人,如何看了,對於她黎九月來將,這就是一個絕佳的好機會,她會很好的理由這一次機會,利用這個謠言,將夜王再次逼著離開這裡滄溟皇城的。
只是這一次離開,她可是不會允許他還有再次踏入的可能的,有道是能算計一次,那就能算計第二次,不過這一次她肯定不會像當年那般心慈手軟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有生果然是真理,她絕不允許他有活著回來的機會的。
真的虧得她裝了這麼些年的溫柔賢惠可人兒,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局面,她怎麼會甘心怎麼能甘心,就這麼將大帝位拱手讓給其他人,將自己的皇兒至於何地,所以當謠言起來的時候,她也忍不住的供了一把火,讓這鬧劇更激烈一點。
原本因為夜王的出現,這一年時間滄溟皇族已經是規制好的秩序,瞬間因為這突然冒出來的謠言,說什麼夜王強勢登帝為的行為,而鬧的不可開交起來,畢竟其身不正何以正他人啊,幾位皇子王爺,立刻就看到了他們翻身的機會。
當然也有幾位是因為有了規制好的秩序後,他們的權利自由明顯的受到了現在,所以,無論是有機會的無機會的,都硬是要來湊上來攪合幾下,即便無緣那至尊之位,多少位自己往後的幸福爭取一些也好啊。
而此刻被謠言正被針對的夜王,正尋這嵐玖給出的符籙印記,正踏著張氏血脈聯絡,朝著滄溟國最是有爭奪力的對手國家上琅前進。
上琅國就人口和地理面積,都應該是無法和滄溟成為對手的,可是就是這麼一個上琅國,卻是術術師的搖籃,因為這裡有一個叫琅的國師,一身詭異莫測的術術之力,而這個滄溟絕大多數的高階術術師,即便不是來師承於這裡,也是和這裡有著莫大的緣由。
有了強大的術術師的支援,這麼些年即便上琅這彈丸國家,竟然有本事叫囂滄溟大國,只是術術師多數會有因果,子嗣皆是艱難的,這樣就早就了上琅國人口稀少,孩子格外珍貴的情況,就現在上琅過也就那麼幾萬人口中,竟然也有好些是他國過來湊數的。
從嵐玖和阿昶踏入這裡,嵐玖那皺起了眉頭就沒有鬆開過,原因無法,她在這裡不但因為術術之力感覺到了張家父女的氣息,同時也感覺到了已經被自己送走了大半年的日曦月珞的氣息,可是她的日曦月珞是自己親手送入張氏祖地的,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
沒有做孃親的會感知錯誤自己的兒女的氣息的,嵐玖的眉頭都要打結了,阿昶一直都有關注九九的情緒變化,原本能順利追到這裡,已經讓阿昶驚訝了,他是如何都沒有想到張家果然是術術大家啊,居然和上琅有勾結。
只是他的思緒沒有發散開,就看到了嵐玖皺起的眉頭,並且隨著時間的流失不但沒有消失,反倒越發的嚴重了,只能拋開自己的猜疑,直接立刻開口問到“怎麼啦,有什麼不對勁的嗎?看看這眉頭都打架了呢。”
話落直接的就用手撫摸上了嵐玖那皺起來的眉眼,溫熱的手掌,好似真的有魔力一般的,竟然真的就這般讓皺起來的眉頭舒張開了,不過眼裡的疑慮到底沒有消失開。
是的,張嵐玖和夜嵐昶之所以這麼快就離開滄溟皇城,就是為了解決張雲煙和張雲川父女而來的,不止是為了一解自己心頭的他們算計阿昶的恨意,更是為滄溟國除害,這樣的一對父女存在必定將是滄溟國的隱患。
這也是為何大帝會那般輕易的就答應替他們頂缸的原因,只是大帝沒有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兒子和看重的兒媳婦,居然算計了他,身為天師的兒媳婦怎麼會不知道接下來的麻煩,還有他們走的如此之著急,真的不是在躲麻煩嗎?
被兒子兒媳婦算計了的大帝,憤怒那一對無良夫妻,索性對於那些流言,還有兄弟之爭,直接置之高閣置之不理誰便他們折騰去,既然滄溟大陸人都認可拳頭下面的爭鬥,那就先給他拼一個高下出來的機會,然後他再出來和他們說其他。
當然大帝也不是沒有想過的,他們這樣會有傷亡的,可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身為皇族如果這麼點自保能力都沒有,死了便死了吧,還有有自己杵在這裡,相信他們也不敢太過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