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種惡人極品,就該從他們最害怕的地方下手,不然他們不長記性,以為全天下就他們陸家好欺負。
張口就是百兩銀子也不過分,兩家並非拿不出來,只不過卡在了剛剛好的點,若是一家要二百兩,那才是真的拿不出,也容易談崩。
“你少糊弄人了,隨便打幾下,哪裡要那麼多銀子!”舅母一聽就不幹了。
“隨便打一下?”鍾離白拉過陸米兒,輕輕扶起她的下巴,“你管這叫隨便打一下?”
陸米兒生得白嫩,那小脖子上面的痕跡觸目驚心,且是隨便一下就捏得出來的,只怕救得晚了人脖子都斷了吧!
鍾離白狠狠地又一刀砍到剩下不到一半的桌子上,“不賠銀子咱們就斷親,和你們這些惡人也做不來親戚!”
她氣得眼睛發紅,咬牙說道,“這麼小的孩子你們也下得去手,哪天誰去你們家砸,打你們家孩子,你們是不是也以為就是隨便打一下呢?”
鍾離白讓鐘意扶好陸米兒回去坐下,催村長一句,“村長,我的耐心真的已經快沒了,我的手也特別癢,特別的想找點什麼東西掐一下!”
村長光是看見陸米兒的傷,就知道是鍾家和徐家做得太過分,當即拍板讓兩家賠銀子,不賠就答應鐘離白說的斷親。
如果只是砸人家東西,村長或許覺得老人就是氣不過,但是發展到想要殺人家的孩子,那事情就有點鬧太過了。
誰家裡還沒有幾個孩子了,萬一兩家以後去別人家砸砸,傷了自家孩子,誰家孩子誰心疼,也不怪鍾離白氣得要斷親。
糟心親戚誰家沒有幾個,但是像這般惡毒的親戚,恐怕誰家都不想要的吧!
“鍾家的,徐家的,你們快點賠銀子,不然我也管不了此事了。”村長也有些手癢起來。
鍾家和徐家還是那句話,賠銀子沒有,反正他們不肯給,要命就拿去云云,把不要臉發揚到了極致。
鍾離白當真上前取命,讓陸安按住鍾二叔,刀口直接按到人脖子上,嚇得圍觀眾人立即後退起來。
“鍾大爺,你可就一個兒子了,要銀子還是要兒子,選一個唄?”她冷冷的笑著問一句。
鍾二叔嚇得股/間一涼,竟是生生的尿了,語氣慌張起來,“小……小白,我是你二叔,你千萬莫……莫亂來啊!”
“你掐米兒脖子的時候,可有想過她今年才十歲呢?”鍾離白的刀用力抵了一下,鍾二叔的脖子立馬見了紅。
“小白你莫衝動,鍾家賠銀子就是!我們賠!”鍾老婦人立即喊上一句,人卻是不敢衝過來。
鍾離白松了手,轉身舉刀笑問徐家,“徐家呢?”
“我……我們也賠銀子。”舅母癱軟的坐在地上,弱弱的回答一口。
“很好。”鍾離白笑著收起了刀,“一個時辰之內,把銀子給我送到陸家來。”
鍾離白讓鍾老婦人和徐老婦人回家取銀子,其他人就扣在陸家,宣告,一個時辰不回,就殺一個。
聽到一口一個殺人這話,村民們對鍾離白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尤其前不久被她教訓過的幾家,聞言更是渾身一抖。
兩家老婦人回去不到一刻鐘就回來了,徐家因為徐歡嫁人收了些禮,加上鍾離白的嫁妝,銀子倒是湊齊了。
鍾家的銀子不夠,鍾老婦人卻是拿了幾件值錢的東西來,其中,不少件都是屬於原主她父親的。
鍾母看見那幾樣東西,兩眼一翻,人就暈了過去,顯然那幾件物品大有問題。
鍾離白收了兩家銀子和物品,正好郎中請回家了,給了村長一兩主持費,託他幫忙遣散一下無關要緊的人。
老郎中是之前給徐山治療的那個,看見鍾離白還大呼兩人有緣,被她直接塞進屋裡給鍾母看病。
陸米兒和陸繁鐘意幾人的傷讓老郎中檢查的,陸之穹不喜外人觸碰,鍾離白親自給人檢查。
兩人一句話不說,顯然氣性都還沒消,如果不是發生今天這件事,說不得二人接下來會一直碰不著面。
剛送走老郎中,鍾母就醒了來,坐床上一個勁的哭,鍾離白也不問,等人願意開口了才問起。
原來,鍾家送來的幾樣東西,基本都是她爹的,鍾母說她爹死前都帶著。
東西怎麼會在鍾家,她也說不上來,心裡就是很奇怪,鍾離白勸人先不要著急,她以後會慢慢查。
實際上,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想,現代人一般都是第一想法是自己人動的手,但是沒有證據她不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