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我無法弄清楚這個瘋狂的問題。但我不相信你能解決它,尤其是在你七歲的時候。除非你立即告訴我答案,否則我會認為你在作弊。說實話,如果你作弊,學院會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後果,特別是對我和今天生氣的人。這不是對你的警告,而是一個友好的提醒。
靠近西窗的桌子旁,寧缺右腳踩在椅子上,右臂撐著窗託著下巴,開心地讀著那傢伙的資訊,眉毛不時愉快地抽搐著。看到“生氣”兩個字,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這讓東窗的女教授皺眉看了他一眼。
寧缺趕緊挺直了身子,然後繼續看那傢伙的資訊。
他不知道是誰被這個訊息激怒了,還以為這是那個傢伙留著臉的藉口。如果他知道是傳說中的二樓二哥生氣了,憤怒地拎著袖子離開,人們會懷疑他是會變得快樂得多,還是被嚇得魂飛魄散。
至於那傢伙被指控作弊,寧缺根本就不在乎。作為斯德哥爾摩解決數學問題的耐心解決方案,他非常清楚當一個人找不到問題的答案時的痛苦和憤怒——那個傢伙在資訊中的指責只不過是對答案的極度好奇。
“你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嗎?這很簡單,告訴我你的醫學問題的答案,然後我們進行這個測試。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稍後繼續遊戲。
窗外是燦爛的末春和小蟬拼命地哭泣。寧缺搖了搖頭,輕笑一聲,捲起袖子倒了水磨墨,然後,他將毛筆蘸在墨石上,在紙上寫下上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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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馬車離開書院,穿過長安南部的硃紅色鳥門,然後到達東城林四十七街,在老毛筆鋪前停了下來。寧缺回頭向馬車司機道了謝,走進了店裡。
桑桑關了店門,端著一碗早上吃剩的酸辣面片湯走了出來。她把湯和筷子和毛巾放在寧缺面前,然後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碗醋浸著醋的蔬菜頭和一盤沙拉。
在書院辛苦學習了一整天,寧缺回到家後,不得不吃剩飯剩飯和小鹹菜。他認為他們應該好好對待自己,因為他們手裡畢竟有兩千兩銀子。如果發生在日常生活中,說不定他會直接給小侍女一個教訓。不過他今天心情不錯,只是搖了搖頭,拿起筷子開心的吃了起來,一邊詢問著今天店裡的生意。
桑桑下午已經吃過了。她坐在他身邊,細細的摺疊胳膊放在桌子上,胳膊上貼著小黑臉。她用柳樹形的眼睛盯著,仰著頭看著寧缺的臉。過了許久,她好奇地問道:“少爺,你今天心情好嗎?
“是啊。”寧缺把一塊黑鹹的小菜頭放進嘴裡,嘎吱嘎吱地吃著。他痛苦地皺著眉頭,含糊地回答:“我最近在學院遇到了一個迷人的傢伙。
桑桑開心地笑了起來,抬起小臉,聽說自己在學院認識了一個新朋友,關切地問道。“這個人是你的同學嗎?男的還是女的?
寧缺看著小侍女的臉,微微一愣,將筷子蘸進了溫熱酸辣的面片湯裡。猶豫了片刻,他說道:“我從來沒見過那個人,但是......大概是個男人吧?
“不,不。”
想到那傢伙讀書卻不懂第一條資訊意思的淫穢比喻,他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不可能,那傢伙肯定是個男人,一個很窮很可憐的男人,在女人手裡吃過很多次虧。
“可憐可憐...”桑桑開始思考,皺了皺鼻子。“它們似乎是兩個不同的詞。
“經驗差,氣質可憐。”寧缺認真的解釋道。
桑桑坐了起來,好奇地問道:“是不是說他很醜?
“就像我說的,我從來沒見過他。”
寧缺從屍體上掏出一張紙遞給她。“論文中寫了幾種藥材及其用途。明天你去藥店吃藥,然後自己回來處理。記住不要讓別人看到它。
桑桑接過,皺起了眉頭。“為什麼其他人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