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疑惑地撓了撓頭,問道:“誰是......龍慶太子?
寧缺有些詫異,問道:“你不認識龍慶太子?
“我為什麼要知道什麼王子?”陳皮皮艱難地坐了下來。他端起寧缺遞給他的小酒壺喝了一口,然後道:“這傢伙有名嗎?
“挺有名的,”寧缺瞪著眼睛回答道,“他不僅是燕國的太子,還是西山神宮司法部的二號人物。更何況,他和你一樣算是修煉天才,不信你不認識他。
“司法部門?”陳皮皮聳了聳肩,臉頰肥肉一顫。然後他冷漠地說:“那又怎樣?西山自稱人才的白痴太多了。我應該知道那個地方的每一個普通人吧?
寧缺疑惑又驚訝地看著他,問道:“你曾經說過你是西山神宮的繼承人,是不是?就算你離開西山四年了,你又怎能忘記這樣一個身影呢?
“這只是你的盲目猜測。我什麼時候承認我是西山神宮的繼承人?陳皮皮放下酒壺,然後悶悶不樂地說:“如果你堅持你的意見,我不得不懷疑你的智商。
“你不是西山神宮的繼承人?”寧缺趕緊壓抑住自己的驚訝,然後笑眯眯的看著陳皮皮說道:“真可惜!我已經準備好依靠你了。
陳皮皮出人意料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對我這個天賦異稟,才能讓我推斷你想依靠我?
當然,他們倆都不會認真對待,因為這些只是朋友之間的一些玩笑。寧缺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有些疑惑的問道:“說實話,我唐和你們西山的關係真的很差。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地有能力和資格相互競爭。換句話說,他們可以被稱為各自的潛在敵人。既然如此,學院為什麼會收一個西山神宮的傢伙呢?難道他們不擔心什麼秘密會被西山神宮竊取嗎?
“學院的招聘只看一個人的能力和氣質,而不是出身和背景。它為所有人提供不受歧視的教育機會。學院院長敢接受我這樣的普通學生這樣的人才,更何況只是西山神宮司法部的一個小二人。
陳皮皮輕蔑地諷刺道。然後他突然轉移話題,表情擔憂的說道:“神殿司法部主要從事打壓外國和邪教的工作。他們通常排名很高,並以殘酷的方式進行殺戮。那裡的人都是瘋子和瘋子。在長安,他們當然不敢做出離譜的事情,但在唐國之外,你最好也不要招惹他們的人,雖然你不用怕他們,唐外的這些傢伙可能沒那麼強。
注意到陳皮皮的謹慎,寧缺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然後動情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聽說神殿司法部的第一身影,竟然是被世人稱為道癮女的。考慮到龍青太子已經是一道麻煩的屏障,真無法想象這名女子的堅韌。
“她不僅僅是堅韌!”陳皮皮在聽到“道癮”兩個字後,頓時變得歇斯底里。他用力揮了揮右手,道:“這個女葉紅玉絕對是個瘋子,但不是所謂的道癮者。在我眼裡,龍慶親王這樣的神山人物,不過是小土豆而已。就算你惹他們不高興,我也能保護你。但是,如果你遇到那個雌性,你必須遠離她,因為我也會盡可能地避開她。
被陳皮皮歇斯底里誇張的反應嚇了一跳,寧缺想起了陳皮皮在他們之前的信中對女性的奇怪而厭惡的評論。他忍不住將原因與神殿中司法部的第一道身影聯絡起來。他立刻想起了書房裡關於道癮的討論。他們都說這個美麗的女性非常神秘,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然而,陳皮皮卻只是用熟悉的方式直接說出了這個美麗的道癮者的名字......
“你說你不是西山神宮的繼承人......”寧缺半笑半笑地看著他,道:“可是你暴露了自己。如果你堅持你的描述,我不得不懷疑你的智商。
聽到這句話,陳皮皮有些驚訝,然後輕蔑道:“想打個賭?
“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是寧缺到了長安後第二次說出來,然後他認真的補充道,“對真理打個無聊的賭注,就像一個修煉者一樣,憑藉他獨特的能力,在賭場從普通人那裡賺錢,這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陳皮皮被這句話弄得有些疑惑,撓了半天,沒能做出答覆。
寧缺忽然皺眉問道:“今天在書房,關於龍慶太子的討論很激烈。我就是聽不懂。是知道命運的狀態...真的很棒嗎?
“對於一個人來說,進入知天命境界,當然是非常棒的。很少有人有修煉的天賦,在這些人中,只有極少數人能夠進入知天命境界。縱觀天下,你幾乎找不到幾個強大的天命境修煉者。
陳皮皮微微抬起下巴,顯得很得意,彷彿在對寧缺說:“你看我!看著我!我,一個天才,是天命境界非常了不起的修煉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