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太后最厭惡的就是前朝與後宮勾結。”
茗玉趁機提醒。
蘇鴦當然知道這一點,可她沒有證據,僅僅靠拓跋虎的一面之詞,她沒有辦法去太后面前告葉家一狀,況且以慕容決對葉沁馨的態度來看,蘇鴦就算告了這麼一狀,最終葉家也不會怎麼樣。
“多謝茗玉姑姑提醒,只是,本宮眼下還沒有證據,還需繼續尋找查證,況且葉家勢大,我還需進一步謀劃,否則,無法輕易拉他們下馬。”
“那娘娘可要靜下心來,戒驕戒躁。”
茗玉說著,為蘇鴦斟了一杯茶。
蘇鴦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品味著茶水清香,身心也漸漸放鬆些許。
次日清晨,葉丞相府。
“什麼?葉綰螢那小蹄子被禁足半月?”
葉沁馨聽了宮裡傳來的訊息,欣喜異常,她本想著在國宴上獻曲,魅惑慕容決,可沒想到誤打誤撞讓葉綰螢那小蹄子被禁足,雖說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但結果還算不錯。
“哼,看樣子那小蹄子在宮裡也不受寵愛,否則,皇上怎會如此待她呢。”
柳氏在一旁煽風點火,說的葉沁馨愈發洋洋得意。
“娘,你得知道,那小賤人到底是個庶出,樣樣不及我這個嫡女,皇上得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她而看不上我。”
況且,她為慕容決做了那麼多事,慕容決沒理由不喜歡她!
“哼,我的女兒,總比那些只會狐媚君王的野種好!”
柳氏沾沾自喜,為葉沁馨剝著橘子。
恰巧此時,葉騰下了朝回來,見她們二人喜氣洋洋的,不由得疑惑問道:“什麼事情值得你們這麼高興?”
“老爺,你聽說了麼?葉綰螢那小蹄子被皇上禁足了!雖說只有半月,也足以使她顏面掃地了!”
柳氏笑眯眯的回道。
可她若不提葉綰螢倒還好,一提起她,葉騰就一肚子的火,臉色刷的一下就黑了,罵道:“哼!活該她被禁足!她帶進來的那個拓跋虎,算是個什麼東西!”
說著,葉騰憤憤的在一旁坐下,手掌用力的拍著桌子。
“拓跋虎那老匹夫,不過是個小小京兆尹,還沒明白這朝廷除了皇上誰最大,就敢把我叫人在京郊安置的百畝良田全部捐了宮了!”
“啊?怎麼會如此?”
聽葉騰這麼一說,柳氏心下一驚,那京郊的百畝良田可價值千金,如此一來,他們家的家財豈不白白損失了不少?
“你說呢?他查出來說,京郊的百畝田地已經荒廢多時,我叫人購置良田的時候用的,都是虛構的人名,那廝只用了半日,就查證了那幾乎人家不存在,於是他就流民一事,提議將這幾百畝兩天分給流民,給他們上了戶口,免得他們流離失所!”
葉騰這麼說著,對那該死的拓跋虎簡直恨得牙癢癢,京郊的百畝良田雖說用的不是他的積蓄,每年也沒有多少收成,但對於他而言,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就這麼被充公,他不甘心!
“這混賬東西!怎麼能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