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說那熊孩子,說說你吧。怎麼,這是又鬧脾氣了?”護士長揶揄打趣,“小宿同志思想境界不到位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這天天衝擊一線那是功德,這可不對,下次見到她,姐可要好好說說她哈。”
“對了,到時候你可不許心疼護短。”護士長圓著氣氛的說。
今天一天,他在手術檯上的氛圍都不對。護士長玩笑:“對了,我可要說說你,你今天那模樣手術室裡冷氣都不用開,站你旁邊就夠,怎麼回事?”
“那些新來的小姑娘明顯有被你嚇到?這是美人醫生要改冷颯風?”
榆次北哭笑不得,“護士長,您現在說話能別這麼一張一合的嚇人嗎?年輕小姑娘叫,您也湊熱鬧,就不怕胡主任擔心。”
“之前胡主任可還和我打過招呼,說骨科男醫生多,讓我替他看牢點。”
護士長聽得面上一紅,“都多大年紀,真是為老不尊。”
男人下巴掠抬,示意看她。
“行行行,是榆副主任不是美人醫生。”
“叫榆次北也行。”
“都一樣,不過話調回來說,這小兩口哪有什麼隔夜仇,別說談戀愛那會就現在我倆也吵個不停。情侶哪有不吵架的,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多哄哄,女孩子嘛說點軟話,還能真和你鬧。”
護士長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寬慰,榆次北默了一會,嚴肅稱:“姐,我們分手了,還有我們是柏拉圖式戀愛,你可別毀人姑娘清譽。”
“人家還要找男朋友的。”榆次北難得嚴肅的說。
“分手?別開玩笑了,小宿有多黏你咱們醫院人又不是不知道。”說著說著她笑容漸失,面上不禁嚴肅起來。
“是真的,姐。”
“真……真的?”護士長恨鐵不成鋼的問:“不是我說你哈,不會是因為人姑娘想那啥,你非要柏拉圖吧?”
“都什麼年代了,咱又是醫生,你怎麼非要束縛本性呢?”
“食色|性|也,你這傻孩子,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護士長氣的原地跺腳。
“……???”榆次北心虛,“好像的確是那麼一回事。”
見他不搭話,護士長明瞭。
“怎麼,怎麼這就要分手了呢,不那啥不也是為她好嗎?你說一個女孩子,尊重你還不好?”
“像我們小榆這麼本分老實的孩子去哪裡找嘛?”
不久後,當榆醫生心滿意足又洋洋得意的被質檢完。
某人腰痠背痛的想,這不能叫榆醫生,這得叫榆禽獸。
說好的清冷貴重,不食人間煙火?這和說好的不太一樣哇!
護士長遺憾的站在那,碎碎唸的數落道:“你說多好一姑娘,幹咱們這一行的談一場戀愛多不容易你怎麼還弄丟了呢,你說說你這孩子,真是。”
“就算為了人姑娘好,那你也得和別人說清楚呀,你看看現在鬧得,怎麼裡外不是人,不清楚的人姑娘還以為是咱不行呢。”護士長念念叨叨的,沒注意到榆次北的神色。
話罷,榆次北不自然的輕咳。
護士長這才抬手拍嘴,“你看看我,怎麼什麼話都說,真是,該罵該罵。”
“我就是心疼你,要人面子有人面子,有人品有人品,你這模樣可是咱們院裡數一數二的周正。”
“性格好,待人接物更是挑不出一點錯來,只要你願意你這張嘴能哄死人不償命,聽的還叫人舒服。怎麼一個女孩子,就搞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