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過早暴露身份,傅木槿裝傻,“傅某不知你想說什麼?傅某與你素不相識,總不可能結下什麼深仇大恨,兄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神秘人沒有回答,不有分手地出手了。
他衝上去就是一掌,沒想到的是,傅木槿並沒還手,而是硬生生接下他這一掌,坐倒在地上。
神秘人疑惑地望著嘴角流血的傅木槿。
“你為何不還手?這時候才隱藏武功,會不會太晚了?”
“傅某是真的不知道,兄臺在說什麼。”傅木槿眼神冷冽地望著眼前人,雲淡風輕地否認道。
“那就抱歉了,主子說過,生死不論。”
話音未完,那隻來勢洶洶的‘龍爪’潛入門中,把房門打破了。
此時,傅木槿已經躲到桌子對面了,笑道,“兄臺,傅某的確不會武功,可是,也沒想過坐以待斃,硬生生被你殺掉。”
“看你能躲過幾回。”
咬牙切齒的無容從身後拔出雙刀向傅木槿擲去,輕身踏過凳子,躍上半空,凌空抬腿,往傅木槿的天靈蓋踢去。
堅持不出手的傅木槿,瞬間蹲下,他拉起桌子往後退,無容的腿硬生生踢破四方桌,插進桌子中,散落一地的木塊。
傅木槿站直身子,身後的雙刀穩穩地嵌入牆身,發出嗡嗡聲。
無容竟有些生氣了,他抽回自己的腿,抬過頭頂,若無其事地拍著褲子上的木屑。
“你是在羞辱我嗎?想說你就算不用武功,我也殺不了你?”
“非也,在下只是想保全性命,並沒想過與閣下為敵。”
況且,他早已答應過親孃,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武功。
上幾次,為了救言兄,已是破例。
此時,自然是瞞得一時是一時。
“可惜了,對殺手來說,沒有敵人,只有死人。”
無容丟擲一句冷冰冰的話,用盡全力,出拳打去,門剛巧被開啟,兩個泠人扛著舜華的手臂,剛要把醉酒熏熏的舜華抬過門檻。
舜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有人向傅木槿出手,當場睜大眼睛,推開身邊兩個人,大喊道:“何方妖物,竟敢對我家傅神醫出手!”
無容錯愕地望去,不好,駙馬爺回來了,得速戰速決。
舜華轉身,抓起路過小二端著的花生米,準確無誤地砸中了無容的肩膀,打算衝上去和對方‘廝殺’。
傅木槿錯愕地喊出聲:“言兄小心。”
話音未完,舜華踩著散落在地的花生米,整個人滑了過去,把窗邊的無容直接推了下去。
怔愣半刻,舜華蒙了,回頭喊道:“完了完了,傅兄,我殺人了。”
舜華錯愕地望著自己的小胖手,彷彿自己已經是個滿手血腥,罪惡滿盈的殺人兇手。
抬她回來的泠人目瞪口呆地望著剛才那一幕,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
傅木槿快步上前,湊近視窗往外看,只見跌倒在大街上的無容,拐著腿,一拐一拐地離開了。
他大松一氣,回道:“放心吧,言兄,你沒殺人。他還沒死,不過從二樓摔下去,腿好像受了點傷。”
“真的?你沒騙我?”舜華緊張地往外看去,差點也跟著摔下去了,幸虧傅木槿及時拉住了她。
“言兄,你喝醉了?”
傅木槿聞著滿身酒氣的舜華,不滿地蹙了蹙眉。
“沒有,也就…”腳步浮浮的舜華,轉過身,向著傅木槿,神氣地比了一個六。
“六壇…女兒紅,我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