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出事那天晚上,劉秀梅和渝炳祥兩人在醫院爭吵的畫面,被人拍下了,投到了一家不知名的媒體,網上曝光了一小段影片,暗示渝炳祥跟劉秀梅的婚姻即將瓦解,渝氏高層可能面臨界新的一次整改。
好在沒有拍到張鈴,否則必定會掀起輿論熱潮。
“啪——”
渝炳祥將遙控器砸在了顯示屏上,陰沉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
張鈴腳步頓了頓,半晌才端著一杯安神茶過來,她穿著一件白色真絲睡衣,窈窕的身姿看起來柔弱無骨,膚色凝白如雪,有些可惜的是,她的頭髮被剃得很短,腦袋上的紗布還沒有摘,雖然臉蛋漂亮,但是這麼看上去,還是有些滑稽的。
她挨著渝炳祥坐下,將手裡的茶杯放在了茶几上,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了,溫聲道,“別看了,這種新聞沒有人會相信的。”
渝炳祥繃著臉,半晌才咬牙切齒道,“這個自以為是的蠢女人,我受夠她了!要不是她,又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真該死,真該死……”
張鈴眉心跳了跳,她跟了渝炳祥幾個月,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脾氣,看來劉秀梅這次真的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她起身繞到他身後,伸手輕輕幫他揉著太陽穴,低聲道,“消消氣,醫生上次不是說了嗎,你的血壓有點兒高,別亂動氣,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渝炳祥閉上眼睛,情緒慢慢安穩了下來。
良久,他睜開眼睛,按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身前,低聲問道,“你的傷口怎麼樣了,還疼嗎?”
張鈴笑了笑,“已經好多了,下個星期就可以拆線,到時候我戴個假髮,就沒有人能看得出來了。”
渝炳祥看著她,心裡湧起無限的疼惜,“委屈你了。”
張鈴搖了搖頭,“今晚就住在這裡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處理該得理的。”
渝炳祥“嗯”了一聲,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起身脫掉外套,進了浴室,沒一會兒,嘩嘩的水聲就傳了出來。
張鈴嘴角的笑意斂了斂,望著浴室大門的眼底,充滿了貪婪。
她心想著,渝炳祥心裡應該是起了和劉秀梅離婚的念頭了,如果是真的,那她可就賺大發了。
渝家有多少家底,數不數不清,到時候,哪怕是擁有渝氏的百分之一的股份,那都是上千萬的資產,即便她生的是一個女孩兒,渝炳祥也會留給她一輩子衣食無憂的資產,如果是兒子,那麼就有一半兒的繼承權,上百億的家產,那是她做夢也賺不到的。
貪婪在胸口慢慢的膨脹,她的心劇烈的跳動著,掌心也跟著起了一層溥汗,溼溼滑滑的,甚至有些握不住手機,她嚥了咽口水,抬手撫在心臟跳動的地方,告訴自己要淡定,要平靜,否則渝炳祥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如果察覺到什麼,到時候,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渝炳祥對自己結婚三十多年的妻子都能那麼狠心,她一個認識幾個月的情婦,憑什麼有那麼大的本事?
果子雖好,但卻有毒,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但那背後所帶來的巨大財富,催使著她不得不一口又一口的吃下這枚毒果,她根本難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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