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家,憑什麼她要給別的女人讓巢,這個婚,只要她不離,渝炳祥就奈何不了她。
打官司這種鬧得人盡皆知的手段,渝炳祥這麼要面子,這麼在乎名聲的人,不會選,她太瞭解他了。
想到這裡,她對這一次自己的迴歸,又多了幾分信心。
快到渝家豪宅的時候,劉秀梅給渝辰亦發了條簡訊,大致的意思就是跟他說,她要回家住。
車子到了目的地,劉秀梅下了車,直接推門進了渝家豪宅。
渝家的別墅很大,她進去之後,走了一小段路,才瞧見院子裡打掃衛生的擁人,儘管穿得有些不合時宜,她的臉上依舊帶著平時裡的高傲,聲音淡漠道,“先生呢?”
擁人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道,“太,太太,您怎麼回來了……”
劉秀梅板起臉,沉聲道,“這是我的家,你說我怎麼回來了?難不成我回家還要向你報務不成?”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女傭搖了搖頭,神色還是有些慌亂跟不自然。
劉秀梅也沒心情去管她,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之後,越過她就往裡面走。
沒回家的這幾天,家裡的一切井然有序,她離開與否,對這個家似乎沒有多大的影響。
推開門的那一剎那,劉秀梅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她頓住腳步,仔細檢視了一番玄關的位置,驀地發現,她讓人擺放在門前的那兩盆散尾葵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盆綠蘿,難怪剛一進門,她就覺得不舒服。
家裡的這些擺設,平時都是她在佈置,渝炳祥根本就不操心家裡的事,這花不可能是他換的。
她蹙起眉,緊抿著嘴唇走向客廳,剛要上樓,身後有人喚道,“夫人。”
劉秀梅扭過頭,掃了來人一眼,淡淡道,“老李,這花是你讓人換的?”
老李是家裡的管家,在渝家管事已有十幾年,家裡的一些雜事一般都歸他管,院子裡的那些花卉也都是他修剪的,所以劉秀梅才會這麼問他。
老李搓了搓手背,低聲道,“這個……不是我換的。”
“那是誰換的?”
劉秀梅眼神條的一冷,沉聲道,“你跟我說話還兜圈子?”
“夫人,我一個擁人,也是聽命辦事,花這事兒……您,您還是問先生吧。”
真的是渝炳祥讓人換的?
手指慢慢的握緊,尖銳的指甲掐進掌心,提醒著她這並不是玩笑。
“渝炳祥人呢?”
“先生去公司了……”
劉秀梅深吸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撥了渝炳祥的號碼,意料之中的無人接聽,她收起手機,沉著臉就要上樓。
老李神色一變,趕緊上前攔著,結結巴巴道,“要不,我給先生打個電話,讓他先回來?”
這句話戳中了劉秀梅的痛處,她的臉色頓時扭曲了起來,咬牙道,“你是在嘲笑我嗎?我的電話他不接,你的他就會接了是嗎?”
老李臉色變了變,連忙擺手解釋,“夫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劉秀梅推開他,一張臉,陰沉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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