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阡紅有些害怕自己今晚就小命不保了。
神職會不會保自己她不知道,反正她是狼的話一定會刀鐵好人。
她沒有自保能力,只能祈禱有神職裡保她。
A此時突然站了起來:“現在,白天沒有投票,我們得選一個人。”
言下之意就是該找一個人殺了。
I皺了皺眉,嚴肅道:“沒有必要,我們今天已經死過人了,萬一把平民給殺了…好人方已經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最好謹慎一點。”
畢竟這是嚴肅又真實的殺人遊戲,可不是娛樂遊戲。
A漠然道:“你每輪都這樣想的話,那好人又有什麼方法去殺狼人呢?讓大家拿刀自己去捅自己各自懷疑的人?”
他手指輕叩桌面,話語中帶點嘲諷:“讓這一桌的偽善者撕下面具去殺人?我的建議是…乖乖聽我的話吧。”
投出來之後,不也還是要大家一起殺了那個人…
“喇叭。”
A的請求語氣和如同頒佈命令一樣:“讓我們投票,做一個箱子和一些紙條、筆出來。”
阡紅在心中暗忖,這是要我們認真地寫出來懷疑的人吧。
畢竟剛才大家的一番言論,誰又知道話裡有多少真心呢。
比起光明正大的得罪人,不如寫在紙上,誰也不知道哪個是你。
不過阡紅想著,為什麼不讓喇叭直接弄一個投票系統?
這邊的A其實連喇叭也不信任,常年混跡於職場社會的他把這裡的每個人都打上了虛偽又危險的標籤。
字如其人,A的眼光非常銳利,從頭到尾,他都有自己的打算。
加上死過一次後,他不會信任任何人,非人也不信任。
A這樣想,阡紅這樣想,肯定也有別人這樣想,大家都有自己的思量。
而沉默許久的喇叭再次斬釘截鐵地出聲:“不行。”
A的臉色黑了下來,不滿地詢問:“為什麼不行?”
J一直平靜的表情倒是出現了一點好奇與思量:“你不是一直在擾亂我們的思緒,自己篡改規則嗎?現在是想讓我們大眼瞪小眼就在這等著夜晚嗎?”
喇叭難得沉默了一會,接著說:“我只能弄出武器。”
合著只能做出干擾我們的事嗎…?
阡紅不是很想投票,但她默默說了一句:“鉛筆也能捅死人,怎麼不算武器呢?”
I聽到後暗暗地盯了會她的後背,阡紅感覺哪裡涼颼颼的。
喇叭反駁了一句:“水也能淹死人,怎麼不算毒藥呢?”
阡紅接著問:“那你能變水嗎?”
“…不能。”
其實喇叭的話又前後矛盾,老人的柺杖也算武器嗎?那個看起來很輕的杆杆,算是普遍意義上的武器嗎?
之前的話也有前後矛盾…
阡紅又有兩種猜想,一是喇叭覺得很有趣所以在撒謊。
二就是,根據當下的情況,它說的全是真話。
前者猜不透,如果是後者就意味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