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琰還沒真客氣的去江淮小院裡又挖兩株長春花回去,哄得齊夫人眉開眼笑不再煩悶了。
“這次多虧你們了,我娘不僅沒生氣,還高興得很,孟悠竹也少來我家了。”
齊琰特意喊著凌禾帶著各種吃食新鮮玩意兒登門道謝,其中還有兩塊上好赤玉打造而成的一套首飾。
“這玉才難得,觸手生溫,冬日裡戴最適合不錯了,顏色也正沒有雜質,我瞧著不錯,就給打成首飾了。你家小姑娘白,這玉倒也配她。”
江淮搖搖頭並不打算收,“她好鬧騰。”
“跟我客氣什麼?壞就壞了,又不值幾個錢。”齊琰一推,把盒子推他面前,隨即轉頭看向滿院子的景色,開始稱讚起來。凌禾在一旁嬉皮笑臉的看著,也不多說什麼。
江淮見他又轉移話題,便也不多說,讓千城把首飾收起來。
齊家隨時國公府,但國公爺每個月的俸祿也就那些,加上夫人的誥命俸祿,養活一家子人還算可以,可是揮霍無度就做不到了。
但齊夫人孃家是鼎鼎有名的富商,她親哥哥更是行商的一把好手,她孃家豪橫,每個月都大筆的銀子給妹妹。
齊夫人自己也不差,出嫁時孃家陪送的鋪子也被她經營的風生水起。
以至於貴人眼中都看不起商人,但卻沒有人敢看不起齊夫人。
而齊琰自己也並不是全吃家裡的,他繼承了黎家的優點,也做的一手好生意。京城內最大的茶館,就是他開的。
只不過這件事只有江淮和凌禾知道罷了。
“我說,小姑娘這傷好的太快了吧,聽說那一箭可是紮在心口上了。”齊琰有些擔憂,轉頭道:“不再讓她修養修養?雖說這面色看著的確還可以。”
齊琰心底的擔憂可不是假的,他朋友不少,滿京城裡叫得上叫不上名字的,幾乎都能跟他攀談兩句,他在街上隨便拉兩個人都能稱兄道弟的喝上一頓酒。
然而真正交心的只有這兩位一起長大的發小。
齊琰自有就是天之驕子,他父親正得盛寵,他又是家裡最受寵的,無論誰見到他都要稱一聲齊三公子。
父親位高權重,母親財大氣粗,兩位哥哥都在軍中說得上話,姐姐們嫁的又好,不是皇子就是世子,個個把他當成寶貝。
可以說齊琰長這麼大以來,都是順風順水的。
而江淮和他正好相反,明明他的出身也不俗,卻一路坎坷。
他是江淮的好兄弟,自然也是希望他能夠萬事順心順意,如今能讓他兄弟一笑的人出現了,若是因為照顧不當而出現什麼意外,就以江淮這一根筋,只怕這輩子都要孤身至死了。
“寧兒與尋常人不一樣。”
凌禾從剛剛齊琰開口尋問臉色就不大自然,畢竟他是親眼目睹雲千寧的異樣之處。
而現下江淮是打算好好解釋了嗎?
江淮的確沒有瞞著他們,將雲千寧的特殊一處如數告知,又道:“我並不打算讓她小心翼翼,告訴你們是想著日後在外若有什麼破綻,你們二人記得幫忙兜一下。”
凌禾無奈的撇撇嘴,齊琰沉思片刻笑道:“那你可真是撿到寶貝了。”
他們二人才不管雲千寧那個神秘的空間到底是哪來的,只要沒有壞處就行了。他們只知道雲千寧是兄弟的夫人,他們自然要護著的。
齊琰他們是一早來的,雲千寧吃過早膳又去睡回籠覺了,在空間裡玩一圈才出來,聽說齊琰來了忙換好衣裳小跑出去了。